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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的洞房花燭夜,可不能讓他的膽小怕羞給搞砸了,容靖澤琢磨著,喝得迷迷糊糊任他擺佈,應該更是可愛。
皇上看過兩人拜堂,喝了兩人的喜酒就回宮了,而之後容靖澤帶著殷若飛轉了一圈敬酒,也醉的迷迷糊糊,被容靖澤派人送到了房間裡。
外面賓客眾多,殷若飛可以不陪,容靖澤卻不可以。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也喝得差不多了。一些促狹的看出王爺的坐立不安,嘿嘿奸笑著打趣幾句,不過大多數人也都理解澤王的心情,這禮也送了,酒席也吃了,也就紛紛散去。
房門外面,有宮九等人守著,看到容靖澤回來,連忙抱拳恭喜。
容靖澤自然是滿臉喜色,忙不迭地推開房門,外間是一桌酒席,挑著兩人口味上的菜。不過此時菜餚一點沒動,因為要吃的人還在裡間躺著。
容靖澤挑簾進屋,被眼前一幕刺激的鼻血差點流行來,之間殷若飛喜服已經半解,還稚嫩的胸膛半遮半掩地,十足誘惑著剛進門的王爺。
☆、120·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夜
良辰美景;本該燈下看美人;不過容靖澤顯然已經失去這個耐性了。
伸手拍拍殷若飛喝得紅撲撲的小臉;容靖澤準備把人叫醒。
多次的經驗告訴他;小飛喝多了之後叫醒也不是十分清醒;反而會十分配合。而且今天是洞房花燭夜;可不能讓小飛睡;他們的交杯酒還沒喝呢。
小飛迷迷糊糊地應聲爬起來,他這點最讓容靖澤滿意,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麼聽話乖巧,從來不違揹他的話。只是那喜服前襟扯的更開了;讓容靖澤一邊皺眉一邊忍不住喉嚨湧動;急促的嚥著口水。
“小飛,來,我們喝交杯酒了。”宮女太監早就被容靖澤轟出去了,這種美妙時刻,他可不想不相干的人打攪。
容靖澤親手斟滿了兩杯酒,不知道是二十八衛哪個小子犯壞,明知道小飛酒量不怎麼樣,本該洞房裡的小巧酒杯被換成了足足二兩的深杯。
容靖澤失笑,倒也依然斟滿,塞了一杯到殷若飛手中,另一杯則直接端起。
殷若飛眼神迷離,雖然能靠著容靖澤站著,但是腦子裡卻是暈暈乎乎的,容靖澤說什麼,就做什麼,這酒杯倒也端的穩穩的。
按照容靖澤的要求,兩人手臂交纏,飲下了這杯交杯酒。
“飛兒,知道後面該幹嘛了麼?”容靖澤把小飛抱到懷裡,幫他褪去了外面的喜服,只留下裡面純白的裡衣。
“後面……”殷若飛迷迷瞪瞪的,看似思考,其實只是本能的學舌而已。
容靖澤看出了這一點,一點點地開始教,“咱們要洞房了。”
“洞房。”
“飛兒要叫我什麼知道麼?”
“唔,叫什麼。”
“叫夫君,來,叫夫君。”
“夫……夫君……嗚,要睡覺!”本就酒意上了睏倦的很的殷若飛被容靖澤這來來回回的問話,早就不耐了,開始在容靖澤懷裡扭動。
容靖澤一手摟住小飛,一手捂著鼻子,無語地看著對方:你以為我不想睡覺麼!
不過此時的睡覺,別具意義了。
殷若飛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這還是容靖澤看著時間實在是太晚了,才哄著對方起床。
被從裡到外吃幹抹淨的殷若飛清醒的那一刻還以為回到了前世,這渾身痠疼疲憊軟綿綿的不適感,比前世被暴打一番,重病趕出侯府時候,也強不到那裡去。
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容靖澤那張掛滿滿足意思的臉,頓時火冒三丈。他一定是被騙了!否則為什麼對方神清氣爽,他卻猶如被當成沙包打了一頓似的?
“飛兒快起,你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