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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的。”那叫扶崢的男孩一隻手拿著一個果子吃著,另一隻手忙著摘下鮮果往懷裡揣,還不時丟下幾個給樹下的男孩。
忽然一陣叫罵之聲從遠而近:“兩個小鬼,今天可讓我逮住了,不要跑。”一個看園的農夫跑了過來。
樹上男孩抱著懷裡的果子一下滑下樹來,拉著樹下的男孩就跑,還邊跑邊說:“信,快跑。給這老鬼抓住送到我娘那裡,少不了又是一頓好打。”
兩個頑童落荒而逃,只留下背後一陣叫罵之聲。
在世俗域一個偏僻小山村村尾的一間木屋裡,那叫扶崢的男孩正趴在一張木凳上咬牙忍住那一回回竹條抽在屁股上的痛疼。一個雖布裙木釵,卻也姿容豔麗的少*婦,只見她用竹條使勁抽打著扶崢,但臉上卻佈滿了淚痕說:“叫你學好,你非不學,孃的心都要為你*碎了。”
那叫信的男孩在旁怯怯地說道:“霜姨,不是扶崢的錯,是我想吃那果子的。”
扶崢抬起頭瞪著信說:“叫你不要說,不管你的事。”
“你還凶信兒幹什麼,是你自己不學好。”少*婦又重重打了扶崢一竹條,痛得扶崢把嘴唇都咬出血了,就是不哼出一聲來。
少*婦嘆了一口氣放下竹條,把扶崢扶起擦掉他嘴角上的血痕說:“過幾天,你冰姨就要來接信兒了,你們兩兄弟要好好相處,不能再胡鬧了。”
信高興的拉住扶崢的手,扶崢轉頭對少*婦說道:“娘,信不走行嗎?我們倆從小一起長大,為什麼要分開呢?”
少*婦說:“這不是你們小孩所管之事,快出去玩吧。”
看著兩個小孩離開的身影,淚水又忍不住從少*婦眼角滑落,在她心有一個聲音在叫道“為什麼,他會來自魔域,扶崢太象他了,我不能讓他找到我們。我不能讓我的孩子被他帶回魔域。”
幾天後兩個男孩依依不捨的抱在一起,兩個男孩的母親含著淚水把兩個哭著抱在一起的男孩用勁分了開來。
信的母親對少*婦說道:“小妹,你隨我回隱水吧,你永遠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
少*婦平靜的說道:“冰姐,我不會離開這裡的,我只想我的崢兒做一個平平凡凡的普通人就行了,”說完她輕輕摸著扶崢的頭。
信的母親含著淚水拉著哭叫著的信走了。扶崢站在那裡直到看不他們的身影還在揮動著小手。
少*婦站在扶崢後面慈愛的看著扶崢,心裡默默的說道:“我的崢兒,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長大。你知道嗎?你的冰姨把信兒放在這裡和你一起長大,一是為了和你作個伴,重要的是想讓信兒純真的心靈磨滅你身上那從你父親那裡帶來的魔性。”
又過了幾年,學了一身本事的信御著飛劍而來。當他看到那個小山村時,他驚呆了,那裡已被一場大火所毀,到處寸草不生。他從村頭走到村尾,哭喊著:“霜姨、扶崢你們在哪裡,信來看你們了,你們出來呀、出來呀!”
聲音在空空的山村裡迴盪,一晃又是近千年。
位於世間西方的天石山之處原是一個無底深淵的入口,在千年前神魔大戰中,天界大敗魔域,魔域之主和其眾妖魔被打入無底深淵。天帝用一塊原是天界的神石降下世間封住了深淵入口,從此世間西方就有天石山。而世間一大修真聖地的玄域受命於天界,為了便於駐守便派遣門人在天石山組建了道修的天石別院,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後天石山恢復了它應有的平靜,只是現在的它已不再是原來玄域外門天石別院千年所鎮守的修真之地了,而變成了一片死地。
沒過多久,幾十個身著黃袍之人御著寶劍劃空而至。當他們落於山中,看著滿目的瘡痍;遍山都是未曾凝固的血跡;到處都是天石門人的屍骨,個個無比震驚。
一個頭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