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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勞煩檀雲姑娘告知一下少爺,若兒來看看他。”
未等檀雲開口,屋中的人便說道:“讓他進來。”
周鶴軒瞧著杜若與鍾毓神似的面孔,一時慌神,心裡道不清的酸楚。這個人他前世是愛的,那份感情並不低於現下對鍾毓的強烈,但前世有多愛,今生便是有多憎。
杜若見周鶴軒盯著自己的面容看,心裡不禁雀躍起來,想來之前是自己多疑了。面上紅雲升起,走向周鶴軒,羞怯的看了看周鶴軒,然後低下頭。略有賭氣的模樣。
周鶴軒見了,深邃的五官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語氣平平的說道:“有事?”
杜若臉色一僵,很快,緩過色來。委屈不解的說道:“軒,在柴氏處心心念唸的都是鍾毓。從未關心若兒一分,是不是若兒做錯了何事。”頓住,看向周鶴軒,十分壓抑的說道:“難道,軒還在為了除夕之事所疑若兒。”說著低下頭。悶悶的說道:“我竟是這般不得你的信任。”語氣落寞。
猛地脖頸一陣生疼,杜若驚恐的眸子滿是不是不可置信。眼前的男子面目陰霾,陰騭的盯著他,那眼光猶如在看待一個死物。無比清楚的感覺到脖頸處的那隻鐵手正在一分一分的收緊。
周鶴軒像一隻獵獸一般,緊盯著眼前頻臨死亡的的螻蟻。手中的青筋逐漸的暴起,杜若的掙扎毫無作用。黑沉的眸子閃著興奮的血光,抑制不住的興奮。只要在用力一點,這人就會消失。但就在最後一刻周鶴軒鬆開了手。俯視著杜若泛著紫色的面色,心裡欠缺的那一塊稍微充實一點。原來他還是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周鶴軒猛地湊近杜若,面容俊逸,嘴角帶著淺笑,笑不達眼底。在他耳邊溫聲輕語道:“若兒。我勸你,手上不要再有何動作,不若,我真是不知你會突然你便消失在此。到時鐘毓應當會傷心傷一兩日罷了。”
杜若灰白著面色,猶如驚弓之鳥,抖抖索索的道:“軒……你這話…何意?”
周鶴軒雙指一用力鉗這杜若白嫩的下巴,眸中詭異的神色忽明忽暗,嘴角的笑意未減:“吳鎖玉是何人,我想你應當比我清楚。”
杜若腦袋轟的一聲,慄慄危懼。
周鶴軒見此殘酷的冷笑,道:“活至今日,你應當慶幸,鍾毓在你手上死裡逃生一回。”不殺杜若並不是周鶴軒太過好心,死…何其簡單。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夜。樹影婆娑,陰影搖曳。翻身越過牆圍進入宅邸之內,落葉一聲清響。巡邏的侍衛,聽到聲響,齊齊看來。見無異,
便以為自己大驚小怪。
隱身在一邊的周鶴軒,此時一身黑衣融入夜色之中。此時周鶴軒慶幸自己沒有將功底落下。周鶴軒在屋頂檢視了這處宅邸的住房。現下只剩下後院一處可能有鍾毓的身影。
西面處的房屋內斷斷續續的呻|吟壓抑著疼苦傳出屋外。周鶴軒一下便知曉這聲音的主人是誰。本是要直接略過那間屋子,但周鶴軒突然不知想到寫何事,黑沉幽深眸子一抹亮光劃過,往拿間屋子行去。並無人把守,輕鬆進入。周鶴軒忍不住唏噓一番柴邱的手段。
周鶴軒突然覺得柴邱並不是憎惡,至少在折磨周煜祺的方式周鶴軒不但認同甚至讚賞幾分。
周鶴軒一眼瞧見周煜祺男子那處被折磨的不成形狀,上面不知塗了物。周鶴軒的視力能看清上面的血跡,混合著穢物。然就是那根實在是讓人汙眼。若是沒看錯的話,周煜祺,那處正在發膿。不過幾日時間,柴邱就將人弄成這幅德性。柴邱此人當真是吃不得一點虧,記仇,且有仇必報。
周鶴軒快速離開房內,往東面行去。周煜祺神志不清尚不知周鶴軒依然瞧過他這幅模樣。
前有看守,後有惡狼。柴邱此人將鍾毓看的這般嚴守。
此時,周鶴軒眼前一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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