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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是新時代了,而且現任家主還是五條悟,誰敢去催婚催生啊。眼睜睜看著他都21了,還是無人敢提結婚一事。
但在不久之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契機。琉球新垣家的家主新垣正直突然找上門來,要跟五條家合作。不是咒術相關,而是水產生意。
談生意就談生意,這本來沒什麼,但新垣正直突然就說起了自己的女兒來。他家的寶貝獨生女,多麼漂亮,多麼上進。考上了東大,還在世界500強上班。關鍵是,她還有咒力。
五條的代家主五條仁立馬就看中了兩點。第一,新垣正直臉皮特別厚。第二,他家的咒力基因還在。
所以趁熱打鐵,就引薦新垣正直和五條悟見了面。當然,見面不是聊水產生意,而是讓新垣正直展示了一下自己家傳的術式。
五條立馬就感興趣了,要和新垣正直幹一架。但新垣正直說自己天賦不佳,遠不如自己的女兒,就選了個日期,讓五條和女兒見面。
「新垣霽月,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霽月挑了挑眉,對他的印象稍微有一丟丟地改觀了。至少歷史學得不錯,不愧是大家族的少爺。
作為一個琉球土著,她還是有屬於自己家族的驕傲的。
「那麼,就請新垣大小姐多多指教了。」五條一邊說,一邊摘掉了眼上的布條。
「嗯?」霽月還沒來得及看到他的美貌,就被他的術式打中。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哈!」
「喵喵喵!」
「哈!」
也不知道暈過去多久,霽月突然被兩隻貓打架的聲音給吵醒了。現在是春天,貓的叫聲應該是那樣的,而不該是這樣的啊。
揉了揉眉心,她坐了起來,想要去開啟窗戶看一眼。記得公寓附近有幾隻流浪貓特別可愛來著,可千萬別受傷啊。
睜開眼,她突然發現自己在一個古香古色的房間裡。不過這房間的擺設傢俱顯然不是日式的,而是很傳統的中式。看起來不是仿古的,也不是明制,更不像清朝那般花裡胡哨。她沖繩老家就有很多明制傢俱,所以她辨別得出來。
奇怪了。
用胳膊撐著床坐了起來,她正準備下地,卻發現地上放著的是一雙繡有蓮花圖案的雲履鞋。
再抬手一看,她身上穿的,居然是一件水田衣的道袍。
不會吧!
霽月連忙跳下床,在房間裡看了一圈,找到了一面銅鏡。
還好,臉還是自己的。只是頭髮束了起來,用一個青玉冠固定住了。
「我的老天爺,我怎麼變成一個道姑了?」霽月低呼了出來,她發現自己說的竟然是中文。她會中文,因為新垣家是琉球土著,她爺爺要求家裡的孩子都必須學中文。可是她到東京好些年了,早已習慣了日語環境。
「哇,臭貓,你居然真的咬啊,信不信我把你燉了!」
窗外突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慘叫,打破了霽月的疑惑。而這個聲音,她還有點熟悉。
她推開門走了出去,一眼就看到了騎在牆頭的那個男人。
他一頭銀髮從牆上垂下,一直落到地上,就像是天上的銀河墜落下來了一般。身上穿著的道袍有些鬆散,露出了瓷白的胸膛。眼上依舊纏著白色的布條,看來他是真的瞎,而不是單眼皮了。本來應該束在發上的逍遙巾被他抓在手裡,因為要抵抗一隻狸花貓的攻擊,逍遙巾內包裹著的櫻桃正在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虎子!」霽月下意識就喊了出來,與此同時,她腦中出現了一連串的資訊。
那隻正在撓偷櫻桃賊的狸花是她養的狸奴,叫虎子。而她的身份,實在是有點……
「喂,這是你養的貓嗎?趕緊弄走啊,衣服都要給我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