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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人,眉頭蹙起,手往唇上一抹,不可思議的瞧著染上鮮血的手指。“你好大的膽子!”竟有女人敢傷他?!
他的俊臉冷得像塊寒冰,兩手扳過她衣衫不整的身子,視線辛辣暴怒。“收了錢要辦事的,這規矩你不懂嗎?再要放肆,當心我問罪!”聲音寒厲無比。
她一窒,這一刻她才深切瞭解到自個的無能為力,她的命運在阿瑪離開她與額娘起,就已註定得卑賤的苟活下去了……
望著她悽楚的表情,永璘體內的慾望卻急劇升起,他緩緩親近她,大手一撈,將她送上床。
這夜,一筆輕賤的交易,輕易地讓一個女孩由不解人事,變成了滄桑悲泣的女人。
第二章
烈日炎炎,策馬狂奔的馬蹄聲錯落的由郊道奔進城內。
“德興,這是哪兒?”進城後,馬上的貴公子拉住了馬韁,問向身旁伴騎的太監。
“回貝勒爺,這兒是京城著名的貧民窟,秀水街。”德興瞧了四周一眼,拉住韁繩回應。
“秀水街?名字秀麗,怎環境這般鄙齪?”永璘捂著高挺的鼻冷哼。街道上不時傳來惡臭,味道真教人受不了。
德興將馬騎近主子身邊,送上一方白淨的帕子。
他們剛狩獵歸來,貝勒爺一時興起,說是想讓他的汗血寶馬再奔些路,遂繞了遠路由另一道城門進城,只是進了城後繞到這條街,只見四處骯髒汙穢,滿街的乞丐橫行。
貝勒爺平日只見美景,只吃美食,想這般髒亂之處,當然會讓他皺眉嫌惡。
“貝勒爺,還是咱們加快馬程,快速透過這條街道吧。”
“嗯。”他對髒亂向來無法容忍,此情此景自然讓他難以忍受。
踢了馬腹,打算一口氣衝出這條街,馬兒嘶叫一聲,向前衝去,立時在街道上揚起一陣旋風。
忽然,巷口走出了一道人影,馬上的人緊急拉住韁繩,馬蹄在空中驚險的狂踢,但畢竟是難得一見的汗血寶馬,還是在撞上人前硬是收住奔勢。
那人提著一桶水過街,原本還不知發生了何事,這一轉頭,才發現馬蹄已在頭頂,驚得打翻了提在手中的水桶,人也跌坐在水中,一身溼濡,模樣狼狽。
她愕然的仰頭瞪著馬背上的人。那男子面容俊美,氣質冰魅得……教她終身難忘!
永璘視線與她相對,也難免訝然。竟然會碰見她?
兩人誰也沒出聲,就只是瞪望著對方,永璘瞧她雖樣子狼狽,可目光含霜,看他的眼神更是恨入心骨,不由得露出笑容。
自從那日奪了她的身子後已一個月了,一個月未曾再見過她,沒想到此時再見她怒容,心頭居然泛喜。
這黛眉、這鼻、這唇,在在勾起了他對那夜的記憶。當這女人被他佔有的那一刻,痛縮在他懷裡,曾讓他一度微慌了手腳,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記憶中,他沒為任何事慌過,惟獨那一夜……這教他記憶深刻。
“你怎會在這裡?秦淮樓不待了嗎?”
瞧她一身補丁的裝扮,寒酸得跟乞子無異,他不禁蹙眉。
秦淮樓的老鴇可都是用金珠在養她的姑娘,怎可能讓她穿著如此破爛的待在此處,莫非她離開了秦淮樓?可就算離開那裡,當日他也打賞了她百兩銀,有了這筆錢,她又怎會過得這麼落魄?
“我的事不勞貝勒爺關心!”恭卉在德興扶持下由地上爬起,身上還滴著水,可尖尖的下巴對著他,臉是繃著的。
永璘挑起眉。這女人可比他還絕情,竟沒念過他們的“舊情”,再見面,一點好臉色也沒給他。
有意思!
“該是你連‘工作’都沒做好,讓客人抱怨了,最後連秦淮樓都不要你,才讓你到街頭當乞丐的吧?”他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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