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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錦弦的這一舉動就代表著,她是被信任的!
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她沒有白白辛苦這麼一段時間,真是太好了!
“大家都坐吧,”楊錦弦招呼著西月和若知坐下,瞧見陸名章都站著,便招呼道,“陸公子也請坐,不必拘謹。就當是自己家裡——瞧我這記性,在春風得意樓怎麼可能像在自己家。陸公子別介意。”
陸名章笑了笑,沒出聲。
楊西月略略困惑地瞧了瞧楊錦弦,她卻若無其事地向她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就是別出聲且看著的暗示。
楊西月於是便沒出聲。
若知很聰明地作壁上觀,不該說的別說,聽就夠了。
“陸公子,小女子想冒昧地問一句不該問的,不知道陸公子可介意?”確定楊西月和若知不會插嘴了,楊錦弦便放心大膽地向陸名章發問。
他微微一頓,做似懂非懂狀:“在下並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楊姑娘有話便問吧。”
果然是個坦蕩磊落的漢子。
楊錦弦心裡對他讚許有加,面上卻不表現出來,淡淡問道:“陸公子曾與舍妹西月有山盟海誓,我想問的是,陸公子可是真心?”
“……姐姐!”楊西月滿臉羞紅,雖然知道一定會被問到這個,可還是難掩尷尬。
楊錦弦隨即瞥了她一眼,“怎麼,只准你與旁人私定終身。還不准我這個做姐姐的問他一句了?這裡也沒有外人。”
楊西月識相地閉嘴。只能用眼神向陸名章傳遞訊號:我姐姐此時比較不好對付,自己小心。
可我怎麼覺得這有讓陸名章自求多福的意思?
“陸公子,你如何說?”楊錦弦轉向陸名章。
卻見他面上轉眼毫無笑意,而是一派肅穆嚴整的神態,站起身來,鄭重其事地朝楊錦弦深深一揖之後,無比認真地說道:“楊姑娘,陸名章喜歡西月是千真萬確、真心真意的事情。這個念頭,支援著我從鬼門關回來,將來也必定能支撐著我陪伴、照顧她一生。陸某此言,絕無虛言!”
楊錦弦想過人之常情的若干種可能,可是沒想過這種,險些就手足無措得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幸好,她是楊錦弦。關鍵時刻她找到了做姐姐的感覺,鎮定自若地把架子一端,微微一笑,說道:“陸公子既然都這麼說了,我也沒有不信的道理。做姐姐的,斷沒有逼著人發毒誓來證明對自己妹妹真心的道理,你說是吧,若知?”
若知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如小雞啄米。
楊西月錯愕地瞪大了眼睛,姐姐,若知,你們這是合起夥來欺負我一個呀!
陸名章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等事情,不慌不忙地從身上拿出一枚大約拇指見方大小的銅印、和幾張地契、銀票放在桌上,“陸某經歷一場生死、死而復生,如今身無他物,剩下的唯有西月和這些。若楊姑娘不信在下對西月的真心,大可拿著這些,陸某離開便是。”
楊錦弦把銅印和地契、銀票拿起來觀看,銅印上刻有流星飛越四個字,地契是一家客棧、一座莊園、一處宅子,銀票就沒什麼了,一張五十萬兩,一張一百萬兩。
深藏不露,沒想到他竟然是個富豪。
不必說,楊西月自是未曾見過這些東西的,她好奇不已、伸長了脖子想看個究竟,卻被楊錦弦給轉開,什麼也看不著。
姐姐啊,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神秘!
楊錦弦看完,便將東西如數奉還陸名章,“這些東西,即便要留下、也不是我收。陸公子還是先收回去吧。至於我家西月……”她一別剛才緊繃的態度,放鬆地笑了笑,“我們家西月從那時候回來便向我念叨,若你不在,她這一輩子得不會嫁。若是老天保佑你能活下來而她還能遇見你,她一定會把握住機會。對於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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