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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要下車。我喊著。他非但沒有給我解開,反而一踩油門,一個猛衝開了出去。
窗戶是開著的,風一點一點地吹了進來,酒意在冷風中退了一半,憤怒也平息了一些,反倒覺礙有些悲涼,&ldo;韓衛,你知道我現在住哪麼?你要把我送到哪呢?我側過頭,聲音平靜了許多。
地址?他問我。
&ldo;我現在和一個男人住在一起。我沒有說出地址而是不緩不慢地說道,說完我明顯感覺到他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很多。
&ldo;他長的很帥,對我也很關心,比你對我好多了。&rdo;我繼續說道眼睛望向前方。
一隻狗從人行道上突然沖了過來被一輛卡車壓死了,只是那麼一瞬,只有那麼一瞬。心情變得更加惡劣。
&ldo;我挺喜歡他的。&ldo;於是我再次大聲地說,車裡很靜,除了車行駛在路上發出的聲音就什麼都沒有了。
突然一個急剎車,車子停到了一旁他用力地捶了下方向盤,低咒了一聲,煩躁地抹了一把臉,再次轉向我的時候又是那樣一副雲淡分清的樣子,快到讓人總以為自己剛剛看到的只是錯覺。也許真的就是錯覺吧,不然怎麼會這麼不著痕進…他低低地聲音在車裡響起。不要說氣話,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快和別的男人好上。&rdo;
&ldo;你怎麼就這麼肯定&ldo;我挑釁地看向他。
&ldo;地址告我我送你回去。我報了地址隨即車中陷八一片死寂。我動手檸開了音樂。
裡面放的正好是阿木的《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沙啞的聲音像這月光下惆悵的水一樣緩緩地流瀉在車子內。我看了一眼韓衛,什麼時候你也聽這種歌了?這不是你一向不屑的靡靡之音麼?韓衛沒有回答。
車子開的很慢很慢,簡直是對我的一種折磨,我轉過頭,看向他說&ldo;韓衛,你怎麼成了蝸牛,車開的這麼慢,時間之於你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吧。&rdo;
&ldo;不要這樣說話,小染,這樣不像你。他終於開口了。,聲音又恢復了不溫不火的調子,卻讓我聽了不禁濕了眼不過我不會掉淚的,都說了既然不能夠淹死他,流了何用?更可況我怎麼可能讓他知道我還在乎他呢?我絕對不能讓這個忘恩負義的陳世美以為我還對他念念不忘。
&ldo;不像我了麼?不像以前的那個我了麼?那個我又是什麼樣的呢?&ldo;我一連問了好幾句。
然後低沉地笑了笑,等你盼你,一天像是等待皇帝寵幸的妻子,所有的心思所有的情緒都為了你一個人,你說的是這樣的我麼?你喜歡這樣的我是麼?可是&rdo;我看了看他,然後輕輕地說,我不喜歡。&rdo;
&ldo;到了。他說,然後開了豐門,&ldo;我迷你上去。韓衛岔開話題的能力真是高到我要舉起雙手雙腳為他喝彩。
&ldo;好。&rdo;我點頭沒有拒絕,並且走的很快,當他看到帶他去的是一棟別墅的時候他愣住了。
&ldo;你住在這?他的臉色頓時鐵青。我沒有理會撥了一個電話,&ldo;阿澤出來接我我鑰匙忘帶了。&ldo;我故意叫的親暱。不久蘇啟澤那隻暴龍的聲音就傳了出來,&ldo;這麼大的人了,還忘記帶鑰匙,要是再有下次&rdo;話說到一半,另一半因為看到了韓衛而收了回去。
我嬌媚地走了過去,挽住他的胳膊&ldo;當然不會再忘了,我這不是知道你今天早回來麼…聲音極其的甜美,連我自己聽了雞皮疙瘩都掉了出來。
&ldo;謝謝你送她回來。蘇啟澤嘎著嗓子說。
&ldo;不謝。&rdo;聲音像是被什麼夾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