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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認真地說:「南溪那邊太偏,現在搬過來住很不方便,而且南溪房價已經炒得很高,我覺得就小鎮的地理環境限制來說,南溪的房子上漲空間有限。」
擔心葉南聽不懂,溫文又認真地言簡意賅總結一下自己的觀點,深入淺出地說:「總之,我不建議你在南溪買房,自住或者投資都不好。」
葉南抬頭看他一眼,大嘆一口氣,扯著他雞心領羊毛衫上的白色小絨毛玩,葉南說:「溫文,你要是再遇見曾經倒追你的女人,一定要記得跟人家道歉,就說‘對不起,我是根木頭,以前讓你辛苦了’。」
溫文制止葉南作亂的雙手,用自己的大手輕輕裹著,她的小動作可真多。溫文問:「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打算在南溪買房?」
「我一個女人在我的老家小鎮買房幹嗎?」葉南嬌嗔著說,「我也不娶媳婦兒,我一年也就回來20多天。」
「哦,我懂了。那麼,那天在車上,你是真的想」——溫文頓了會兒,決定沿用葉南自己吼出來的動詞——「輕薄我?」
「我想做的,比你以為的更多。」葉南壞笑。
葉南讓溫文帶她回中學,學校已經放假,大門緊閉。葉南挺失望,她特別想跟溫文一起走過操場,經過車棚,逛逛球場,停步走廊,就這樣肩並肩地在一起,那是她兒時的夢想。
溫文打量著自己腳上的皮鞋,問葉南:「特別想進去?」他把鞋底在牆壁上蹭了蹭,測量一下摩擦力。
葉南恍恍惚惚看著溫文,他穿著筆挺的呢子大衣,穿著商務皮鞋,這身光鮮的行頭需要費很多功夫打理,大衣需要掛起來熨燙,皮鞋需要上油,這些事應該都是冷豔豔替他做吧!
面前這個成熟光鮮的男人其實跟10年前有很大差別,那時候他的校服領子總是歪著,球鞋沒有一刻乾淨,頭上不是傷就是泥,形象很不好,得虧有年輕的優勢撐著,才顯得帥氣迷人。那時候葉南從沒想過這個少年長大會是什麼樣兒,分開這許多年,每每想起時,他還是中學時的少年樣兒。葉南心裡就預設他是一個彼得潘那樣的童年幻想,所以他永遠不長大。葉南是把溫文當做一個夢,雖然很努力去追,然而總是很清楚結局,結局就是夢醒來大家各奔東西,新年一過,該回去哪兒還去哪兒。
「又發呆。」溫文說。
「溫文,我們真的在一起了,對不對?」葉南伸手撫摸溫文臉頰,他臉上冰冰涼涼,「對不起,這麼冷的晚上拉你出來瘋逛。」
溫文不是很認真聽葉南說話,確定四周沒有別人,腳下一用力,把牆上一塊鬆動的磚頭踢下來,現出一個凹洞。溫文向後退幾步,助跑,一腳踩在凹洞借力向上,雙手很順利地攀上牆頭。
「把手給我。」溫文蹲在牆頭,向下朝葉南伸手,月光從他身後射下來。
葉南一下子就感動哭了,這人身披月光,面帶笑容,伸手迎接她,這人是溫文。
葉南給溫文講許多以前的事,講有一次放學她想給溫文送情書,跑到溫文教室門口正好看到溫文和他的小夥伴們離開,葉南一路尾隨,想等溫文落單時把情書送出去。葉南一路跟呀跟,跟到學校後邊的小樹林就把人給跟丟了。葉南特別著急,那時候心裡閃過特別多荒誕的想法,比如魔力怪獸吃小孩、殺人惡魔藏匿校園角落等等。這都怪當時學校的教育方式太奇怪,一會兒取消晚自修讓走讀生早點兒回家,說是雲南那邊的殺人犯逃竄過來;一會兒又把大門緊閉非家長接不讓學生出去,說是人蛇集團在行動。
葉南毫無頭緒地在小樹林轉了10多分鐘,在繞過一排密密挨著的小樹時,眼前突然出現好多人,一個青年男子正一手託著一個少年的腰,另一手鉗制少年的肩窩,「杭育」一個過肩摔,「杭育」又一個過肩摔,溫文和他的朋友們面色凝重地看著,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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