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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就在,還端什麼書房,擺明就是趕人。
哼!
易河低頭,不客氣地輕咬一下妻子得理不饒人的小嘴。這小嘴巴利,偏他自己卻相當喜愛,又能如何呢!
陳帛見慣不怪,忙應聲,退下。
反倒是鬱青瞪著他,這男人年少無知時上楊柳岸見識多廣,瞧他夜晚的花樣便知。怎現下娶妻了,仍是一幅急/色的模樣,也不知他端了什麼樣的心思。
易河笑言:&ldo;你母親的事,我擠出時間陪你走一趟。你可不許再生氣哦,下回再與我提什麼和什麼離的。我就咬你,就是咬死,也不和離。&rdo;
先是送了一顆甜棗,又下了一把鹽,果然是精明的商人。
鬱青輕哼一聲,不作語。
咬?
真當自己是狗呀!
雖是首富,但偶爾過於孩子氣,也難怪操碎了寒帳房的心。
次日,易家前主母週年祭。
這是鬱青嫁入易家第一次以主母身份主持易家的事務。事說大,也不少。陳帛忙前忙後,生怕出了差錯,有人問責新夫人。
鬱青倒好,靠著車輿看書,兩耳不聞車窗事。
易長福僅一名妻子,老易夫人於二十年前去世,遺下獨子。後,易長福迷戀陸雪,一直單身至今,對妻子說是有情,也無情,隨著歲月流逝,大抵連模樣也記不清了。
這週年祭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
鬱青站在祝聖寺的內院某座小祠前,立了一座木牌,泛舊的木牌隱隱可見四個紅漆大字:易門高氏。
如果她留在易家,到最後會不會也不過是易門齊氏,而不是易門蘇氏。
她和易河之間的所有,所有……都是虛假的。
唯有夫妻之實是真的。
她若死去,木牌上唯一留下的姓氏也是假的。
只是這一切的混亂要糾正了。
是時候了,蘇鬱青別多想,也別可惜……易家對你好,甚至易河對你好,也不過是想從你的肚子生出易家的繼承人。
不,他們是想從齊五的肚子生出易家的繼承人。
而你不是。
永遠只是一個替身。
她心胸一扯,隱隱有些發疼,忙喚陳帛拿來乾淨的棉布。轉移莫名襲來的悲傷,她親自替這位可憐的易門高氏拭去灰塵。
儀式簡單且又莊嚴。
陳帛在處理雜事,師傅們皆好奇易家的新婦,讓鬱青無緣接受許多關心的目光。她垂首轉出小院,走向後院的竹林,希望借春風吹散心口的鬱悶。
竹聲清雅,又逢春雨,青嫩的竹筍破土而出。
不一會,陳帛尋來,與她一道乘坐馬車轉回易府。鬱青上車時,掃過年輕馬夫,她雖不是習武之人,但這名馬夫,怕是武功不簡單呀!
看來易河就算讓她外出,也沒有省下心,令人監視。
山路難行,又逢雨季,泥濘濕滑,馬車搖晃得厲害。鬱青無法看書,便撩起窗簾,看著一山的青綠。
&ldo;停!&rdo;
她忽地叫停,動作迅速地下了車。
馬夫一驚,忙阻止她。&ldo;夫人山路難行,還是在車上呆著吧!您步行,是萬萬不可呀,小的怎與爺交待。&rdo;
新夫人雖入府不久,但易家上下皆知主子爺非常寶貝新夫人,不許她有一點損傷。
&ldo;那就不要交待。&rdo;
鬱青怕顛,寧願自己騎馬,可惜易河不許,無奈只能坐著馬車。
馬夫見她與丫環已率先在道上行走,無奈只能趕著馬夫落一段路程,生怕車輪會濺起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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