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城北男屍案有了結果(第3/4 頁)
,沒有兄弟鬩牆,他死在了最合適的時候,就此成了正元帝心中最不可觸碰的一道白月光。
他偏寵穆庭,一半因後者是晉王嫡子,一半因他容貌肖似晉王。
“咱們當今啊,總喜歡追憶死人。”府醫搖搖頭,“元后難產而亡,他悲痛過後將元后所出的太子捧上雲端,晉王英年早逝,他哀泣過後給晉王世子無上榮寵,人過半生,卻總是在追求不可得之物……不過說來,晉王倒比元后更得他心,畢竟繼後早至,晉王世子至今都還無緣襲爵呢。”
因為正元帝接受不了旁人被稱作晉王。
“事後諸葛,幹嘛都趕不上熱乎的……”府醫一邊嘟囔一邊告退。
雲渠耳尖地聽到,深以為然。
她覺得古代人一樣很顛。
“對了。”
她將手中瓷瓶遞給司棋,這是她方才隨府醫制好的金瘡藥。
“你將藥送回府去,交給二妹妹,她身受重傷,我只能略盡些綿薄之力,望她莫嫌棄。”
司棋接過應是。
雲渠看了看桌上還剩不少的藥材,想了想:“妹妹有了,哥哥也該有,不能厚此薄彼。”
藉著最後一絲夕陽,她又制了一瓶金瘡藥,叫侍衛送去直隸。
災民得安,她這兩日得了更多空閒,便潛心隨府醫研習醫術。
與此同時,城北男屍案也有了結果。
——順天府查明其為匪寇作亂,已在全力圍剿後者。
雲渠殺人的名聲在順天府告示與百姓爭相讚頌中洗了白,但卻沒完。
“姑娘,侯爺請您前去前院。”這回是管家親自來請的。
府醫察覺不對,迅速告退。
雲渠隨管家去了前院。
她到時,鎮北侯夫妻坐在上首,面色沉怒,陸川跪在下頭,眼中悔意明顯。
她進來見禮過後,便被鎮北侯夫人拉去了身邊。
陸川想說什麼,卻被鎮北侯眼神震得不敢貿然開口。
“渠姐兒,在外汙衊你殺害災民的幕後黑手業已查明,正是這小子!”鎮北侯憤怒之餘,眼中盡是失望,“你倒是好本事,尾掃得也夠乾淨,若非昨日晉王世子與祝念安一事鬧大,叫你慌不擇路想拿渠姐兒殺人一事蓋過心上人的罵名,我竟險些揪不住你的狐狸尾巴!”
雲渠有些驚訝地看了陸川一眼。
“表哥竟如此喜歡妹妹,這等情境下也能奮不顧身為她出頭。”
相比之下,反倒是她昨日只付出一瓶金瘡藥的行為過於無情。
以後該注意著點了。
“祖父、表妹誤會!”陸川卻不願認下,忙解釋道,“孫兒與念安表妹不過尋常點頭之交,只因姑母之故才對她照拂一二,鍾情於她無從說起,此事……的確是我之過,我見祖父祖母待表妹更加親近喜愛,一時心生嫉妒,頭腦發昏做下如此蠢事……孫兒早便有悔,卻已傷及表妹名譽,實在無地自容,愧疚不已……孫兒不敢奢求表妹原諒,願請祖父祖母重懲,孫兒絕無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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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悔意極盛,方才陳情間更浮上一抹水光,襯著微紅的眼眶與緊皺的眉頭,更叫人覺他真情流露,悔不當初。
鎮北侯夫人涼涼開口:“說得輕巧,你的悔恨與重懲能挽回我渠姐兒已損的名聲麼?你也配敢與我渠姐兒相較?!”
她說得難聽,陸川卻並無怨懟之色,只一心告罪,自請重懲。
鎮北侯怒氣未歇,沉聲開口:“我陸氏族人,從未有將利劍對準至親之說,你卻罔顧手足,行事冷漠,今罰你三十軍棍與一年月例,再跪去祠堂悔過,你可認?”
陸川自是認罰,訴盡悔意後聲淚俱下,連連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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