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城北男屍案有了結果(第2/4 頁)
楚。
即便朝堂上那茬過去了,卻總有陰謀論之人懷疑官官相護,懷疑有人包庇祝太傅,而本將後者奉為鴻儒的文人們如今也百般看他不上。
且因他寵的妾正是祝念安生母,後者又適時傳出了沽名釣譽的名聲,往日高潔善良的形象直接一夕崩塌,父女倆連日來被諷刺詬病不止。
後頭祝念安雖總想法子迴轉名聲,卻回回巧的撞上雲渠,使得假面更岌岌可危。
故而今日在她意圖冒領災民感激與善名,隨後當眾被穆庭揭破痛罵後,此事便立即傳了開來。
也正如雲渠所料,穆庭那八字評斷當真席捲京城,成了祝念安揮之不去的標籤。
流言傳得越廣,就被加工的越多,這幾乎是無論哪個時代都無法避免的事。
傳到雲渠這裡來時,祝念安已經成了佛口蛇心而厚顏無恥的心機女,穆庭也沒好到哪兒去,當眾縱馬重傷臣女一事被傳得有鼻子有眼,甚至在傳聞中,祝念安已經奄奄一息,只剩最後一口氣吊著了。
“聽聞御史臺已經憤怒不已,揚言要齊齊彈劾晉王世子,陸御史更已經進宮面聖了。”司棋稟報道。
陸御史的陸與鎮北侯府的陸同出一脈。
且很巧的,陸御史的父親就是當日陸氏族老齊上祝府門時,被查案的禁衛軍差點撞倒的那位。
族老當時迫於反派淫威忍氣吞聲,可轉頭第二日,陸御史一道彈劾奏摺就直上御前,參了反派一本橫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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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世子聖眷不衰,只怕陸御史要白跑一趟的。”雲渠隨手擺弄著桌上的藥材。
“若以自己假定結果為事實,因此毫無作為,御史便不會是御史了。”
說這話的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府醫。
雲渠也不由點頭:“您說得對。”
“不過外頭流言鬧得這樣兇,即便晉王世子如日中天,當今為堵悠悠眾口,也不能輕輕揭過吧?”司墨道。
祝念安再如何也是太傅之女。
“未必。”又是府醫開口,“祝二姑娘多行不義,晉王世子此舉,落在當今眼中,或許是為民除害。”
司墨張了張嘴:“……”
因為過於離譜,她反而有點信了。
“對了,順天府已查明,在城北鬧事那人是眼紅姑娘您慷慨救民,卻又怨您不夠大方,他佔不到便宜,因此故意鬧事。”司棋繼續稟報,“不過似乎有人看到那人與雲來酒樓的掌櫃往來密切。”
“雲來酒樓是杜學士夫人的產業,後送予杜三公子。”府醫悠悠道。
雲渠點了點頭。
杜學士這種段位,出手不會這樣不痛不癢,怕是那杜三自作主張了。
而後頭那人與雲來酒樓掌櫃來往的訊息,八成是祝太傅查清後順手放出來給政敵潑髒水。
雲渠沒再關注外頭的訊息,只一心跟著府醫研習藥材,一學就直學到了天色將黑。
此時正元帝那邊終於有了動靜——
祝念安蓄意妨礙禁衛軍辦差,念其重傷之故不予嚴懲,故只領了皇后的降責懿旨一道。
如此懲戒不傷身,卻傷心。
帝后官方蓋章,此後祝念安在京城算是徹底沒了臉面。
司墨震驚地看著府醫:“先生果真神機妙算!”
府醫淡定地收拾東西:“當今與晉王兄弟情深,晉王英年早逝,當今一腔疼愛無處安放,自要放在活著的人身上,晉王世子在他眼中,那是比白蓮花都清白可憐又無辜的存在。”
司墨表情複雜而微妙。
晉王是當今太后幼子,正元帝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出身尊貴不言而喻。
偏生他命不好,在正元三年就因病去世,沒有同室操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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