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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跑下了樓。
蔣聽聽一下樓就看見爆竹燃放後的濃濃煙霧中,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花圃邊,車門邊還站著一個男人,正在朝她這個方向張望。
這個點兒出現在她家樓下的車必定是景靜知派來接她的了,蔣聽聽大喇喇的走過去,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
那男人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她,一動不動。
蔣聽聽以為司機是在打量她這身與年齡極不相符的打扮,不禁惱羞成怒,她從車上跳下來,指著他的鼻子罵:“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挖出來堆雪人!你們景家就沒一個好人!大冷天的非要強人所難!好好的在家睡覺不行麼!以為自己還年輕啊,還是**點鐘的太陽啊,新年有什麼好迎的,為‘天增歲月人增壽’高興的都是那些兒孫滿堂的人,像我這種沒有物件的,增壽只會徒傷悲!”
那男人將蔣聽聽的手指輕輕抓住,緩緩往下放,“小妹妹,你媽媽沒跟你說過這樣指著別人是很沒有禮貌的事嗎?”
語調平穩,卻透著一股讓人服氣的威嚴。
蔣聽聽腹誹,看來這一年景家又賺了不少錢,請個司機都這麼有氣場,不過再有氣場又怎樣,有本事你別受僱於人啊。
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們服務行業對人有禮貌是理所當然的,我們被服務人群願不願意禮貌取決於你們服務得到不到位。”
“服務行業?”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他是服務行業的人,倪景澈忍不住笑著往眼前比自己矮一大截的額頭一戳,“那你希望我怎麼服務你呢?小妹妹?”
“你才小妹妹!你們全家都是小妹妹!”蔣聽聽退後一步,怒目相向,“少動手動腳,趕緊送我去糖果!”
蔣聽聽正要走回車邊,突然兩道燈光由遠及近,她回頭朝燈光來的方向望過去,十秒後,一輛同樣的黑色車停在了她旁邊,有個中年男人從車上跑下來,歉意的對她說:“蔣小姐真不好意思,來的路上車子出了點問題,來晚了。”
“你是司機,那他是誰?”
問題剛一出口,蔣聽聽已經明白自己認錯了人,她尷尬的要命,低著頭猶豫要不要轉過去道歉,卻聽見引擎聲響起,然後她認錯的那輛車從她身邊迅速開了過去。
她拍拍胸脯,鬆了一口氣,為這場尷尬的自行了結感到十分慶幸。
到了糖果,包間裡已經橫七豎八的堆了一大片人。蔣聽聽眼神犀利的掃來掃去,卻壓根沒看見賀向東的蹤影,只看見景靜知抓著話筒在嫵媚的唱《流年》。
她知道自己被騙了,於是恨恨的朝牆上的切歌鍵狠狠摁了下去。
兩個凡是
景靜知唱到“五月的晴天閃了電”,情緒飽滿的正要唱“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突然歌被切了,立刻火大的站起來,舉著話筒怒吼:“哪個王八蛋敢切姑奶奶的歌!”
蔣聽聽一邊跟包間裡的同學打招呼,一邊走到景靜知面前,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默不作聲,只用眼神狠狠鄙視她。
景靜知一看是她,便嬉皮笑臉的拉她,“快坐下來,一年沒見,讓姐姐好好看看你。”
蔣聽聽開啟她的手,“看你妹!”
景靜知不以為意,用力將她硬拽到自己旁邊坐下,“幹嘛這麼生氣?因為某人不在這裡所以失望了?”
蔣聽聽瞪她,“失望你妹!”
景靜知認真看她臉上的表情,“蔣偏不,你莫不是對賀向東餘情未了?”
蔣聽聽一掌拍在景靜知的大腿上,“餘情未了你妹!”
景靜知疼得齜牙咧嘴,邊揉腿邊問:“那你為什麼一聽他的名字就驚慌失措的跑了來?”
蔣聽聽看起來像只憤怒的小鳥,“我跟他分手的時候他曾經斷言說我的脾氣要是不改一輩子嫁不出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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