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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聲,江白晝忽然笑了。
他伸出手將景幟的手機放下,然後放到一邊桌子上,接著說道:「不用查了,簡單來說就是對於oga的資訊素排斥,聞到味道的話會渾身出冷汗,嚴重的話會頭暈。但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反應了。」
所以看起來像是過敏一樣,因為有這個病,他從小就沒有跟oga過多接觸過。高中時無法選擇,只能儘量悄悄戴了隔絕器,大學在萬般思考之下選擇了alpha學校。江白晝是全面杜絕了跟oga相處的機會,所以才會不感興趣。
聽完原因的景幟心裡有點震驚。
他一下子好像知道了什麼知識盲區的地方,因為這個病是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還會有alpha排斥oga,那豈不是隻能搞基了?又或者說,一輩子也談不了戀愛了。可不對啊,為什麼剛開學那一天自己的資訊素被他聞到了對方卻說很好聞……
景幟感到疑惑的時候,旁邊江白晝還好死不死的開口:「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易感期的我聞到了你的資訊素感覺很有效果,所以才起了安撫的作用吧。」
大哥……好像哪裡不太對!
景幟死活也想不起來這中間有哪裡邏輯不通,等他把飯吃完後才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他知道哪裡不對了!因為自己用了市面上沒出現過的偽裝劑,有一部分改變了自己資訊素的基因,所以江白晝會覺得好聞沒有排斥反應!
他哂笑兩聲,可又實在笑不出來,苦哈哈的說:「哥,你覺不覺得是不是哪裡錯了?如果我是alpha的話,你喜歡……聞我的資訊素,那豈不是……」
剩下的疑問不便多說,懂的自然懂。
江白晝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知道,但現在不允許我想這麼多。」
兩人已經吃完,他自顧自收拾起了東西,順便幫景幟的垃圾也收了起來。景幟正沉浸在自己的腦海里無法自拔,也沒看到他做了什麼活,等反應過來時桌上已經擦的一乾二淨了。
但他也沒管,趁著別人都不在,景幟坐在凳子上搜尋出了自己以前看病的那個醫生微訊號。他怕對方在忙,所以沒有問那種在不在的沙雕問題,直接開門見山的留言:你好,廖醫生,我有一個朋友是alpha,他患上了oga資訊素排斥症,請問這個病還有救嗎?如果要治療的話,該從哪方面調理。
官方而準確,景幟心想自己最絞盡腦汁禮貌的話語都用在這了,他真是用心良苦。大約等了十分鐘,廖醫生就回答了,講解的還很詳細。
廖醫生:這個病呢其實說不上疑難雜症,但就是折磨人。如果你的那位朋友有想談戀愛的打算,我建議他只能等待一位資訊素匹配極高的物件,以此才能中和排斥症的問題。如果他對另一半的資訊素沒有再起那些反應,情況就會慢慢變好。
廖醫生:這個治療方法呢太苛刻,一般很難找到高匹配度的人。但也有一種方法是長久治療法,就是每天讓他試著習慣oga的存在,就好像一杯飲料,一天聞一點,第二天聞兩點,第三天聞三點,以此類推,越往後反應就會越低。但這個方法同樣需要耐心,希望對你的那位朋友有幫助。
很長的一段話,景幟一點一點全部看完了。他還真的記下了心裡,盤算了一會兒。江白晝從頭到尾並沒有表現出要談戀愛的意思,但景幟想先實驗一下他會不會也對程雨因排斥。
如果對程雨因排斥,那就果斷作罷,景幟就再也不幫對方了。如果沒有,那就證明還有戲,畢竟江白晝此時不願,以後要怎麼辦?alpha一年裡會有兩三次易感期,其難受程度不亞於發情期,如果能有oga的陪伴再好不過。
景幟心想,不是程雨因也沒關係,但江白晝看起來還是挺痛苦的。連正常交流都做不到,社交的時候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