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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謝謝大家。」景幟不好意思的嘆了一聲。
因為要到晚上也不用下去集合了,大家就乾脆做下來消消食玩會兒手機,景幟沒東西玩,只能跟他們說道:「我小時候看別人被蛇咬過,當時那腳都潰爛的不成樣子,那個模樣太可怕了,我聽說最後還截肢了,真的好害怕……」
「那應該是劇毒蛇吧,其實沒事,怕蛇才好,怕蛇就會在野外更加小心一點。」夏平川打了個哆嗦,越想越後怕。他又看了眼低著頭沉默不語的江白晝,問了句,「江哥,你看清那蛇長什麼樣嗎,是毒蛇還是沒毒的?」
「一種水蛇,無毒。」江白晝淡淡說。
不過景幟聽他這樣說也沒後悔,畢竟見了蛇就得跑,管他有毒沒毒。雖然他現在落了這麼多的傷,但景幟還是鬆了口氣:「有毒我得慶幸,沒毒我還是得慶幸。」
有毒就慶幸自己跑得快,雖然落了別的傷,但總不至於要截肢的地步。
沒毒就慶幸還好是沒毒的,這些傷也就不足為道了。
不過到了晚上洗澡就成了問題,景幟這個樣子不太好洗澡,但今天天氣熱,他出門還是出了點汗。身上有汗那必須得洗澡了,他正糾結著,江白晝從塑膠袋裡拿出了保鮮膜,然後走過來說:「把你傷口先包著,拿著毛巾再去洗。」
一天之內已經麻煩了人家很多,景幟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他嘿嘿說了一聲:「哥,我只是給你吃了頓飯而已,你幫了我這麼多,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
雖然對方總是冷冰冰的沒什麼表情,但每一次的舉止都對他很不錯。景幟差點感動的稀里嘩啦,然而這溫情沒有維持兩秒,一旁的陸僑煞風景的說道:「不如就以身相許吧,我看挺好。」
景幟怒道:「你滾粗。」
兩人這樣吵吵鬧鬧,給景幟包完保鮮膜的江白晝不知為何看了眼開玩笑的陸僑,然後又挪開了視線。他走進去給景幟放了盆熱水,然後扶著他走進去,浴室裡有些密不透風,水蒸氣全部都飄到房間上層,屬實有些熱了。
對方沒怎麼說話,景幟也不好意思說話了。
他看著江白晝給自己用毛巾擦著水,一點一滴的,心裡好像湖水一樣波瀾萬千。他覺得自己身上有點熱,耳朵有點紅,看著對方的臉也多了絲異樣。
因為距離太近,江白晝的臉一清二楚,也是很白,毛孔很細很小,幾乎看不見,面板很好。對方真的很帥,冷冷的像個酷哥。景幟有點不敢跟他對視,一對視就臉紅,不知道為什麼。
水放好了,景幟高高伸起自己的雙手被他脫掉了上衣,然後拿著毛巾擦拭。
景幟忽然一瞬間想起來自己其實是個oga,他現在正跟一個alpha如此近距離接觸,對方還在幫他洗澡!若是擱外面別的地方,被家長知道了,那都要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他神志不清的想,自己的清白啊,都交到江白晝的手上了。
不過江白晝肯定想的是自己是個alpha,他應該……不會想太多叭。
景幟這樣安慰自己道。
上身洗完了,景幟的腿也就隨便擦了些就算了,他脫了鞋,將腳放進了水盆裡洗。江白晝在一旁等著,沒怎麼看。
最後景幟身上的水也是江白晝擦乾的,他心一橫,跟江白晝實打實的說道:「哥,這下我們可真是兄弟了啊,畢竟都如此親密了,就差一層血緣關係了。」
江白晝沒理會他的胡言亂語,把他放進地鋪裡自己才進去洗。晚上大家都收拾好了才進了地鋪,景幟躺在床上拿著自己的手機,只用手指劃著名螢幕,把手機放在床上玩。
其程度讓陸僑嘆為觀止:「景幟同學可真是身殘志堅,手都這樣了還在玩手機。」
他這樣損,江白晝還罕見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