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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的霸道行為,所以她把玉佩封進專門存放從天師道士那兒收繳來的戰利品的箱子。幾百年前風光一時的厲鬼無名氏,就這麼憋屈地在一口小箱子裡被淨化超度。他的遺產,合乎情理地被秦時玉“撿到”,接收之。
「為什麼是豬頭?」阿青耷拉著八字眉,苦著臉,「你幾箱子玉飾品,比博物館裡展覽品精緻的玉佩少說也有千多塊,怎麼就讓我蹲這麼難看的豬頭玉佩裡?」
或許是因為名字裡有個“玉”字,秦時玉異常喜愛玉件,有事沒事就鑽進深山古墓裡“撿”玉,往往一掃而空,萬一憤怒的屍體鬧屍變成粽子了,還得被秦時玉揍到連嘴裡含著的玉蟬玉錢也得摳出來擦得乾乾淨淨後雙手奉上,作為驚擾到她的賠償。
忙著吃泡麵的秦時玉含糊著答道「像。」
阿青恨恨咬咬牙,摸出一根西瓜味蠟燭嘎巴嘎巴嚼起來。
掏出手絹擦擦嘴,秦時玉似有所覺地看向不遠處,阿青也伸著脖子瞪亮眼瞧過去。
雖然相距幾十米,但不妨礙阿青判斷出那男子是帥哥。他與秦時玉兩人幾乎將周圍盪漾的春心或是愛美之心以男女為界限對半分。
自告奮勇擔當秦時玉的形象顧問,阿青網購來的物品終於有了用武之地。略施薄粉掩去病色,長髮鬆鬆地編成辮子垂在身後,穿上式樣簡單、裙尾舒散飄逸的白色連身裙,束著兩指寬的方片黑曜石腰鏈,腳踏白色的軟皮淺口鞋,今天的秦時玉看起來如一朵雨後的梔子花。如果不是阿青持續不斷在一旁抖著她的厲鬼之氣,估計秦時玉吃泡麵期間短短几分鐘來搭訕的人都得以打計算。
「室內還帶墨鏡,那男的真騷包誒。」阿青努努嘴,大概是為自己精心包裝的秦時玉竟和別人打成平手而不忿,而且,從他那裡傳來一種很討厭、很熟悉的氣息。
「天師。」
「啊?」
「那個人是天師,法力不弱,對付你大概只需幾招。」
阿青嚇得連忙縮緊豬頭玉佩裡躲起來,尖叫「還不快跑,被抓著就完了!」
「他不是我對手。」
阿青聞言,小心翼翼地探出個腦袋,「沒想到那小子人模人樣,竟然是和天師道士一夥的猥瑣男!旁邊的包裡裝的肯定是他的作案工具,不知道安檢怎麼檢查的,竟然把這種人放進來了!啊啊他過來了過來了!」淒厲一聲吼,阿青又躲得沒影。
男子在大媽大嬸小妹妹小姑娘們的羞怯注視下,不疾不徐地邁開腳步。在大伯大叔小弟弟小青年的防備目光中,走到秦時玉身邊,隨意坐下。
乾燥柔軟的蜜色短髮,一身休閒裝的他看起來就像是個剛出社會不久的新鮮人,乾淨清朗,但誰也不會將他錯認成菜鳥。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物體叫做,氣質。例如王霸之氣這種帝王們動不動就抖上一抖的氣質,即使養晦在內,被薰染已久的帝王們舉手投足之間也是豪邁風流,不至被誤認為王八。指尖併攏,拈動細細的白色塑膠管,隨即一抽,圓圓的的彩紋小球從嘴裡溜出,他自顧自地欣賞著手中的草莓味棒棒糖,曲指擱在下巴似在思考問題。然後,下定決心般從兜裡掏出一支橘子味棒棒糖,側身遞到秦時玉眼前:“給你,很好吃。”
眾人“這小子該不會是白痴吧”看向他的眼神在秦時玉收下那根棒棒糖後一滯,立刻變成了欽佩“這小子搭訕好手段”。
——給你,很好吃。
曾經有人對秦時玉說過相同的五個字,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她已經記不清那天是晴空萬里還是陰雲密佈,記不清是夏日午後還是寒冬初晨,記不清他的面貌。
耳邊傳來男子的詢問:“那麼作為交換,就這塊玉佩怎麼樣?”
秦時玉學著男子剛才的模樣轉動棒棒糖,覺得這樣吃太慢,於是嘎嘣幾聲將圓圓的棒棒糖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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