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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娃娃,頗有三姑六婆的架勢,身體微傾,壓低聲音,自覺無比神秘的說:“聽說鬼隨人,跟著熟悉的生氣走。不管搬到哪裡,她就認人!”
啊!紀青月哆嗦了一下,帶的凳子突的一動。我趕緊抱著孩子一閃。就聽有人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皮一掃,紀青月的手已經按在劍柄上。
來看我還帶劍?以後得立規矩。
我徹底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了?我要嚇唬她!手段低了點,可總比什麼也不做強。上官飛花和我還是“大院裡的敵人”,但是面對紀青月,我們是同病相憐。
“無非是個鬼魂,不用怕的!”紀青月終於恢復平靜,笑著說。似乎是在安慰我,左手還摸了一下我的胳膊,而右手始終緊緊壓在劍柄上。我的汗毛立刻立了起來,尖叫著想逃跑。
不過我們誰都沒動,笑嘻嘻的互相點頭:“是啊,是啊,青天白日的,又沒做虧心事,不怕的!”
“呵呵!那她和妹妹說什麼了?說沒說誰害的,怎麼害得?”紀青月問我。
我一撥楞腦袋,愛呀了一聲:“我一看見她那樣子就嚇醒了,哪裡敢說話啊!你看,我現在都發抖呢!”
紀青月,你也有害怕的。我心裡得意的仰天大笑,舒爽到極點了!
“那是,那是!”青月一疊聲的符合著我,眼珠子骨碌碌亂轉,彷彿找著什麼東西,又好像躲著什麼。我裝沒看見,低頭哄孩子,墨墨睜著大大的眼睛,指頭含在嘴裡,好像在說:“娘嚇唬人,羞羞!”
紀青月那裡已經匆匆忙忙告辭,我趕緊說:“看,姐姐來我還沒問一聲有什麼吩咐?”
她才像剛想起來似的說:“三天後,皇上在御花園設宴。大臣們都帶家眷,估計楊大哥會帶妹妹過去。我特來道賀的。”
哦!我眯眯了笑眼,送走紀青月,心道:“家眷?你還不知道我的底?宴無好宴,誰知道是唱的哪一齣呢?而且楊不愁自己不說你來說,這算什麼呢?道賀?來探虛實的吧?”我對她已經徹底沒了好感,想事情自然不會往好處想。
轉身想起一件事,叫過院裡的人:“今後無論是誰,未經通報,一律不得入內。如果對方不讓你們通報,你們就站在門口喊一嗓子。碰見拿槍帶劍的,就讓他們取下來,別嚇著小公子。”
我是不好使,但是這個娃娃名義上還是楊不愁的。這個世界,除了我,只有楊不愁自己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但是他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
第二天,楊不愁派人傳話來,說明天晚上皇宮夜宴,讓我準備準備,而且要帶上墨墨。
不會吧?墨墨剛剛兩個月,就帶到那種空氣汙濁的地方嗎?他兩手一攤,皇上的意思,我們有什麼辦法?
這好辦,我對奶孃一努嘴,說道:“你問問奶孃,墨墨今天還竄稀,宴會上肯定會失態。能不能說一下這個情況?”
楊不愁盯著我半天,才說:“真的?”
“你可以請御醫嘛!要不我也不去了,在家照顧孩子!”這樣最好。
“我去和公公說說吧。”
“卟!”彷彿為了印證我的話,墨墨努盡他兩個月的力量,放了一個奶屁——很臭!
楊不愁的矜持只維持到大門,一轉身便逃也似的的離開了。
宮裡傳出話來,命御醫給孩子看病,宣我陪楊不愁進宮。松下半口氣,我把手串交給楊不愁道:“我才知道,這東西那麼貴重,你還是收著吧!”
他皺緊眉頭:“讓你帶著你就帶著,說那麼多幹嘛?”
我想了想道:“明天進宮戴著這個,很多人都會看見。皇上也會。”
大概他也想起自己說過的話,半天沒吭聲,然後說:“你是我的夫人,你要是不配還有誰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