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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計劃救她?不是有大赦嗎?”
“有大赦。你的罪名已經免了。但是,皇上不赦上官家。我也救不了。”
“那軍中呢?軍中沒有你的部署,可以給她好點的安排嗎?”
“她是欽犯。誰敢照顧她?”
“可是,她是要做軍妓啊?”
“誰說做軍妓!”楊不愁皺眉說道,“戍邊可以在軍中做些洗漱灑掃,怎麼會做軍妓!她曾是大臣妻子,不會這麼荒唐的!”
我也蒙了:“是……是飛花告訴我的。”
“胡鬧!我怎麼會這麼糊塗!”楊不愁勃然大怒。也對,這是他的顏面問題。
“可是,飛花很肯定!”我心裡涼涼的,“對了,青月在府裡的時候見沒見過飛花?”
換個話題。楊不愁搖搖頭:“不可能!飛花雖然為人跋扈,對青月也不客氣,可是青月不是那種人,她識大體,不會和飛花計較。”
飛花跋扈?我可是見識過,她對紀青月只能有過之不能無不及:“也許你是對的。”嘆口氣,人都死了,爭論這些有什麼用?
“對了。”楊不愁從手腕上除下一串木製的珠子,“這是皇上賞的,西陀國高僧開過光的佛串。據說能辟邪安神,你身子一直不好,留著吧。”說著放在桌子上,“時候不早了,早點睡。皇上忙過這兩天,會找個機會見你。倒時我會提前告訴你的。”
我沒有說話,連他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兀自盯著那串珠子發傻——和我夢裡的那一串一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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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我知道自己投下了什麼樣的炸彈。上官飛花一個官家小姐,有這樣的想法,還怎麼活呢?問題是誰讓她有的這種想法?楊不愁臨走之前,我曾經問過他有沒有看過飛花。他沉吟半晌說:“不方便!”
是啊,不方便。所以才給人以可乘之機。我不想武斷的斷定什麼人,但是我希望楊不愁有機會去看看探監記錄。至少他應該明白,在他身邊都有什麼樣的人。而且上官飛花畢竟曾經是他的妻子。不管真情還是假意,他們曾經在一起生活過。
這就夠了!
我坐在小院的椅子上,輕聲哄著墨墨。他剛吃完奶,小臉紅撲撲的,很好玩兒。
“真好看!”
呵!嚇了一跳!
一抬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紀青月站在身邊。披香見我臉色不對,忙低下頭。青月笑道:“妹妹受驚了。我看妹妹正哄孩子,怕嚇了小娃娃,不讓她們說的。”
我勉強笑了笑,對她有種畏懼心理:“您來……有事嗎?”
“妹妹客氣了。”她坐下,突然頓住,盯著我的手腕不再說話。
右手正在孩子身下,我不知道她在看什麼。侷促的動了動,紀青月嘴角的笑容明顯沒有傳遞到眼睛裡,悠悠的說:“原來楊大哥把串子給了你了。”
“什麼串子?”我莫名其妙,突然明白過來,哦!知道了,那串佛珠,“怎麼了?這個東西很珍貴嗎?”
“他沒說?”紀青月看著我問道,“這是貢物,僅此一串。皇上賞給了楊大哥。當時皇上還問他,說可曾要送給某人,大哥說此物貴重還沒找到佩戴之人。”
我嘴巴大張,哈哈乾笑兩聲,快速眯起眼睛道:“喲好貴重啊!我不知道,就是看著好像是辟邪的,借來用用。我最近總是夢見飛花,唉,難受啊!”
“借——嗎?”她別有深意的說,好像放心了。停了一下,問道:“你夢見上官夫人了?”
我點點頭:“哎,好慘啊!頭髮老長了,披散著,黑漆漆的。眼眶裡空空的,還流著血,黏呼呼的!手指甲那麼長!”
我呼的比劃了一下,紀青月猛地後退一下,我抱歉的點點頭,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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