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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她搭上毯子，起身去衛生間清洗自己，胸膛和肩背上都是她抓出的痕跡，連脖子上都有……季沅對著鏡子看到那些被指甲刮出的紅痕，笑了笑。

有點疼。

疼才好。

片刻後，他端了盆熱水出來，用熱毛巾給她擦身。她身上一片斑駁。他看著心疼了，暗暗自責。

他為她處理好之後，又幫她把睡衣穿好，抱著她去了臥室裡。

他把她放在中間，自己側著身子睡在外面，儘量佔據比較小的部分，不讓這母子太擠。

他將她抱在懷裡，下巴抵著她的頭頂，閉著眼睛呢喃，&ldo;圓圓的小碗……永遠都是圓圓的小碗……過去，現在，將來，永遠都是……&rdo;

次日元婉醒來時，全身痠痛，渾身就跟散架了一樣。

她要下床，差點跌倒在地，季沅及時進房扶住她。

她瞪著他，&ldo;你怎麼在這裡！&rdo;

季沅聳肩，&ldo;看來你昨晚喝斷片了。&rdo;

&ldo;昨晚……昨晚發生了什麼事？&rdo;元婉努力回想，真想不起來了……就連季沅什麼時候出現的她都不知道……

季沅笑道：&ldo;你如狼似虎要睡我……我勉為其難，伺候伺候你……&rdo;

&ldo;不可能！&rdo;元婉斬釘截鐵道，一想到這麼痠痛的情形都是被他弄的，恨不得一巴掌朝他甩過去。

&ldo;早知道你會賴，留了一手。&rdo;季沅拿出手機，點開一段影片。影片裡她在上面，非常投入非常嗨……

他知道她喝醉了，很可能斷片，但他不打算陪她失憶。

他故意拍下了這麼一段由她主導的。讓她無話可說。

元婉盯著手機螢幕，她不敢相信畫面裡的那個女人，那張斥滿情yu的臉是自己……

沒看幾秒，她尷尬的無地自容。正要摔手機時，被季沅眼疾手快的接住，他勾起唇角，表情壞壞的：&ldo;我還拍了好幾段，都傳到郵箱了，留著自己慢慢欣賞。&rdo;

元婉漲紅了臉怒道：&ldo;給我刪了！&rdo;

季沅理所當然臉，&ldo;我伺候你一晚上，連個avi都不能留？&rdo;

&ldo;你……&rdo;元婉氣結，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好半晌，她推搡著季沅，&ldo;你滾……滾……&rdo;她不停的往季沅往外面推。

季沅姿態悠然的把手機裝回兜裡，任憑元婉怎麼使出吃奶的勁兒，他自巋然不動的站立，甚至還撫了撫她的髮絲，教育道：&ldo;是你睡了我，你佔便宜了。&rdo;

&ldo;滾出去……滾滾滾……出去滾……&rdo;元婉都快語無倫次了。

&ldo;提了褲子就不認人，這毛病不好，得改。&rdo;季沅似笑非笑道。他抓起元婉的手，把她帶去客廳，&ldo;趁著兒子還沒醒，我們把這件事解決了。&rdo;

元婉掙開他的手，拉開大門，&ldo;酒後亂性，沒什麼要解決的！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