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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剛剛出國的很長一段時間裡, 孫一冉都在忙著攻克語言關。
學習這種事情,對於成年人來說, 還是要比工作和協調處理關係要難上一些。
已經習慣了沒有約束尚且要算得上瀟灑的生活,猛地困束在圖書館裡, 心浮氣躁的。
更何況不同的語言框架和邏輯,重新學起來, 怎麼也要費一番功夫。
前半年的時間,孫一冉都在重複著學校和語言基地兩邊跑的日子。
芬蘭的中國人不在少數,赫爾辛基大學雖然相對小眾,卻也有一些和她一樣鍾愛這座城市的留學生, 選擇了這裡。
同住的小姑娘叫joy,是個人如其名,非常開朗愛笑的女孩子。
人不大, 二十二歲, 夢幻可愛的模樣, 因為喜歡北歐男性的高大帥氣才選擇在這裡留學, 最大的夢想便是嫁個當地人, 生個藍眼睛的可愛混血寶寶。
孫一冉這棟獨棟的小公寓, 饒是分攤下來, 每個月也要五位數人民幣的費用, 足以見得小姑娘家境優越。
原本孫一冉是一個人租了一棟的, 可城市節奏本就慢些,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出入,總覺得有些孤單,在網上貼了招租啟事,沒幾天joy就聯絡了她。
兩個人見了面一拍即合,立刻簽訂了租住協議。
孫一冉在三樓,joy在二樓,一樓公共空間,反而是兩個人最常呆的。
吃飯喝酒看電影,喝得多了,兩個人就總會聊些私密的東西,女孩子之間,總也繞不過感情。
joy有過一個初戀,高考結束後戀愛,據說是校草級帥氣的人物。
「初戀這麼帥,就很容易變成白月光,我之後就總想再找一個可以超越他的,奈何國內的男生顏值都差了些,聽說北歐男人帥,我就出來了。」
孫一冉大姐姐心態起,喝著酒,笑著問她,「那麼帥為什麼分手?」
「害,」joy揮了揮手,說起來就是一副一言難盡的意味,「你見過那種惡俗偶像劇裡,婆婆扔下一千萬讓女主離開她兒子的橋段嗎?」
「怎麼,他爸媽為了拆散你們倆這麼下血本?」
joy搖了搖頭,「是我哥,我哥竟然給了他一張支票,我都不知道有多少錢,他瞬間就跟我分手了。」
「你說說,愛情有屁用!」
joy那副氣憤的模樣,也不知道在氣她哥,還是氣她的帥氣初戀。
逗得孫一冉哈哈大笑,隨口一問,「你哥哥是誰?對你這個妹妹當真是關愛啊。」
「徐又焉,對了冉姐,我叫徐荼,荼毒的荼,之前一直沒有介紹中文名,如果以後我們都回了國,去海城的時候找我玩啊。」
孫一冉愣了一下,半響後又笑了起來。
怪不得joy瀟灑自如,有一種萬事不放在心上的大氣。
北有了呈言,南有徐又焉,北青市的了家和海城的徐家,是同樣響噹噹的家族。
孫一冉以前跟徐又焉打過一次交道,儀表堂堂帥氣逼人,一看就不是凡夫俗子,慣來喜歡把玩些古董物件。
低眸寡言,最是冷清疏離,是比了呈言還多了幾分飄然向上,超脫俗世的味道。
聽說徐家十年前收養過一個小女孩,想來就是徐荼。
可孫一冉並沒有多說,只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順著joy的話繼續閒聊著。
「好,那以後你去了北青,我們也可以約。」
joy話多,笑起來眉眼好看,託著腮看著孫一冉,眼眸微醺的問道:「冉姐,你吶,有男朋友或者前男友嗎?白月光也算。」
許是喝的有些多了,人就微醺的想要說些什麼,又或許把徐荼當成是小妹妹,無所謂的說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