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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回家,總也要帶個女伴了。」
「是。」
長途飛行最是不舒服,了呈言在飛機上換了身隨意簡單的棉質t恤,一條柔軟的藏青色長褲。
如今下了機,也沒有換下。
因而車停到方園樓下,了呈言大步上樓,只想洗澡換衣,留下龔卓處理行李和檔案。
坐在電梯上的時候,還在考慮晚上要以什麼理由去季聲凝家約著一起吃飯,就看到電梯門緩緩開啟,一張笑的實在太過「燦爛」的臉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季聲凝笑容燦爛,一雙眼眸明亮的看著他。
手背在身後,一整個人向前彈出,看到了呈言抵達,立刻諂媚的湊上前去,「了爺出差辛苦,要不要來吃點東西。」
了呈言眉眼間浮了一抹若有似無得笑意,「我要先回去洗澡。」
「沒關係,我家也可以洗澡的,」這話說完,季聲凝就覺得自己簡直分外的不要臉,「我準備了男士睡衣,全新的,了爺可以放心使用。」
說完,還刻意的眨巴眨巴眼睛。
只不過,賣萌這種事情實在是不太適合季聲凝,明明五官清冷,卻偏偏硬擠在一起做這些奇奇怪怪的表情,一看便是居心叵測。
了呈言面無表情的伸了單手出來,捏了把季聲凝的臉頰,把她皺起的面板撐開,冷冰冰的扔了一句,「正常一點。」
而後徑直開門回家。
但大門未關,想來是個季聲凝自行選擇的機會。
季聲凝扁了扁嘴,轉頭看了看自己家,又向前看了看了呈言家,頗有幾分不甘心。
她剛剛拖著「殘軀」不僅在家裡佈置了若有似無的薰香,還在桌上點了蠟燭,就連床上用品都是她精挑細選的,雖然做作,但氛圍感拉滿,不知道了呈言這種大佬級的男人吃不吃這一套。
若是了呈言不去,那一切心血可就付諸東流了。
想著,季聲凝還是給了呈言關了大門,打著赤腳回了家,坐在地毯上,挑了一部老式的黑白愛情電影,《卡薩布蘭卡》。
了呈言進來的時候,季聲凝已經看的昏昏欲睡,本就周身疲乏,全靠一口氣強撐著才沒睡著。
「已開啟」這句響亮的女聲響起,季聲凝的瞌睡頓時消散了幾分,回頭就看到信步而入的了呈言。
是少見的,柔軟的模樣。
一身灰白格的真絲睡衣套裝,頭髮剛剛洗過,吹了七分乾的模樣,還有部分髮絲軟趴趴的垂在額前,越發襯的一雙眸子深邃,腕間慣來金貴的手錶被取下,帶了一條深棕色的皮質手環。
還未等季聲凝起身,先一步坐在了她旁邊的地毯上。
很自然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胳膊,「黑了,瘦了。」
「海上飄了三天,難免的。」
「怎麼想起去釣魚?」
季聲凝抬眸指了指桌子上的菜,「想請你吃啊。」
了呈言的眼眸裡瞬時浮過一抹笑,寓意明顯,饒是知道她逗他玩,也還是縱著她好了。
電視上,亨弗萊·鮑嘉滿目深情的看著英格麗褒曼,捧著她的臉頰,想要熱烈的親吻。
季聲凝胳膊上不由得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
以前的兩個人都是平鋪直敘的,由了呈言引導著,直奔主題。
這樣人造的,帶著做作氣息的曖昧氣氛,屬實是第一次。
就在季聲凝的腦子頗有幾分胡思亂想的時候,熟悉的氣息傾身而來,了呈言的唇落在她的唇上,絲毫未給她喘息的機會。
輾轉撕磨,寬大的手掌落在她的臉頰、脖頸一直滑落到腰際。
膚如凝脂,盈盈一握。
季聲凝被吻得晃了神,全身都軟了下來,目光和思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