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第1/2 頁)
已經儘量採用了直白通俗的話語,但是免不了還是有些專業詞彙。
季聲凝雖是所謂酒店管理的科班生,但真正的從業經驗為0,了呈言替她分析復盤的內容她可以聽得懂,但卻很難消化。
亦或者說,她想不出應對方法。
而且帶著困頓的腦子,凌晨兩點孤男寡女坐在沙發上聊酒店運營,真是個奇妙的經歷。
以至於聊到最後,季聲凝已經開始晃悠悠的坐不穩,差點睡過去。
這種感覺,頗像大學的時候熬了通宵的玩,第二天一早聽課,越聽越困的狀態。
了呈言看著覺得好笑。
穿著兔耳朵睡衣的小姑娘,眼睛努力睜的大大的,但架不住困急了眼,不停地眨巴著,手指頭纏繞著衣服,可以看出是很努力的在剋制睡意。
他突然發現,她在他面前展現的樣子好像越來越多了,那個平素裡端著的,高冷的姑娘,像是個外殼,在一點點融化。
「好了,你先休息,我回去。」
「等等,等等,」季聲凝使勁晃了晃頭,醒了醒腦子,這一晚上聽下來,只覺得朝季簡直千瘡百孔,無藥可救了,她連忙問了句最關鍵的,「那了爺,朝季還有救嗎?」
「朝季的盤子太大,就算季巍瀾這幾年一直在拋售,問題也非常多。」
「所以沒有辦法了嘛?」
「要等。想要盤活是不可能用蠻力去推動的,總要等待機會。」
「就算是你也不可以嗎?」
季聲凝說這話時,一雙眼睛望著了呈言。
是真的困了,一雙眼睛裡是打了哈切後的水汽和紅腫,眼眸裡帶著迷茫,給人一種濃烈的憐惜感,像一隻落水的小狗。
了呈言的頭還在微微作痛,可這一刻,他還是俯身上前,唇瓣落在她的唇上。
在季聲凝尚未緩神的片刻起身,摸了摸季聲凝的頭髮,柔聲說道:「晚安,我來想辦法。」
一直到了呈言整個人關門離開,季聲凝都還是恍惚的狀態。
這個吻算什麼?
這麼溫柔的吻算什麼???!!
自己心臟撲通撲通不受控制的跳動又是什麼,難不成熬夜多了,心率不齊嗎?!
季聲凝長呼了一口氣,看著早已經關死的房門,本就混沌的大腦越發無法認真思考。
說好的,非常單純的「床上友誼」那!
她決定把這一切歸結於是了呈言喝多了。
畢竟上一次就是因為他喝多了,才由著她上下其手,把人睡了。
他的酒品,不太好!
季聲凝這一覺睡得混沌,說不清是沉還是淺,只不過入睡時間晚,起得自然也晚一些。
拉開窗簾時,已經陽光耀眼,驕陽似火了。
北青市的七月,白日裡最是讓人燥熱難耐,方園的綠化到位,從22層望下去,倒是綠油油的清爽。
若是平時,她肯定一杯冰水下去,準備運動和早午餐,可今天莫名的,她在門口徘徊了幾遍,開始好奇了呈言在幹什麼。
她甚至刻意畫了個薄薄的素顏妝,換了條水藍色的瑜伽長褲,搭了件黑色運動內衣,腰肢纖細,不盈一握,沒有絲毫的贅肉。
毛巾圍在脖子上,拎了個15l的偌大水壺,故作要去樓下健身房運動的樣子。
卻沒成想推開門就看到對面的門敞開著,有保潔阿姨在做清掃,倒是不見了呈言的人。
她走了過去,看了眼房間內,靠在門口隨意的問道:「阿姨,這家主人那?」
「好像一大早就走了,有人聯絡的我們過來做打掃。」
「有說什麼時候打掃完嗎?」
「說每天都來,不過這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