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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傳釉過兩天有個展,我想去看看。」
「這種小事你直接找acey,沒事我去睡了,拜。」
說罷,直接掛了電話。
剛剛在了呈言那洗過了澡,季聲凝關了燈,就直接把自己埋進了枕頭裡。
她多少有些神經衰弱,入睡困難,以前跟著心理醫生弄過些花裡胡哨的睡前儀式。
又是香薰又是白噪音,最後發現什麼都不如一個純黑的環境和包裹性極好的枕頭。
而現在,大概是頭髮還沒有乾的徹底,竟然沾染了了呈言車上那淡淡的雪後霧凇氣息,意外的催眠。
季聲凝入睡前的片刻還在想著,不知道了呈言能否看在兩個人親密事情的關係上,把這香水的配方送她一份。
季聲凝這一覺睡得沉,等到醒來時,已經快要臨近中午。
手機裡季爍的未接來電還在閃著,不知道已經打了幾遍。
季聲凝睡眼惺忪著,電話接了起來,隨手把窗簾拉開,陽光瞬時灑滿全屋。
季爍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
「姐,你是不是昨晚又熬夜了,你要是再不接電話,我就要衝去你家了。」
「說正事。」
「爸讓你晚上回家吃飯。」
季聲凝從冰箱裡取了瓶冰水,喝了口,人終於清醒了些。
「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就是一家人吃個飯嘛,不過我透漏一點點,我估計又要催婚。」
這話不用季爍說季聲凝也猜到了。
每次回家無外乎就是那些事情。
季家這幾年因為疫情的影響,雖然早年鋪設的酒店足以支撐,但巨大的運營成本和已經開始落後的酒店佈置讓季家一虧再虧。
季巍瀾從年前就開始考慮轉型,算盤自然就打到了女兒身上。
想要扭轉這麼大的盤子,必須有人注資才可以。
季聲凝在圈內內不論是容貌學歷還是口碑都是一等一的,前後來遞過話的人家都不在少數。
只不過季聲凝對應付這種相親實在沒什麼興趣,季巍瀾不敢逼得緊,就每次都提一提,企圖透過這種方式讓她妥協。
季聲凝懨懨的應了句,「再說吧,最近有點累。」
「姐,我再說句,昨天你跟了爺一起走那件事情,被他知道了。」
得,季巍瀾這算盤打到了呈言身上,還真是痴心妄想。
季聲凝沒再多說什麼,只不過琢磨著最近要繞著季巍瀾走,萬不能跟他碰了照面。
掛了季爍的電話,彈出來的就是孫一冉的微信。
被資本家壓榨下的社畜果然是不需要睡覺的,最早的一條赫然顯示的是凌晨五點。
孫(加班勿擾):【北城那塊地真的是讓了爺看上了,今天下午秦徵為了這個事,特意想約他參加一場拍賣】
孫(加班勿擾):【昨晚你跟著了爺走這事可傳的沸沸揚揚的,今下午他帶的女伴如果不是你可不合適】
孫(加班勿擾):【拍品裡有幅畫,非常適合傳釉】
季聲凝切了聊天介面出去。
既沒有了呈言的電話也沒有微信。
聲聲不喜:【他沒聯絡我】
孫一冉的電話直接秒進來,「他還有別的女伴?」
「不知道。」
「那你還跟他那啥啥啥!」
「我跟他那啥啥啥的時候他說自己單身。」季聲凝無奈的說道。
「快算了吧,季聲凝你就是見色起意,小心正牌夫人抓你個現行。」
「成,那你到時候可要幫我戰鬥。」
話雖這麼說著,季聲凝潛意識裡倒也都還是覺得了呈言不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