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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言有工作在忙，倒也沒有時間去理會她。

聚瑞集團前幾年的戰場一直都在海外，從了呈言創辦至今，一直都是神話般的存在。

今年年初轉戰回國，先是拿下了薄蘊籌措五年的併購案，又大手筆參與北城的競地專案，實體產業和線上平臺經濟雙開花，可以說了呈言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但要在一年內做出這些成績，工作力度也可想而知，從季聲凝第一次跟他重逢到現在，幾乎所有閒暇的時間，他都用來處理工作。

倒也好過她尷尬的找不出聊天的話題。

季聲凝撐著腮，隨手撥弄著手機。

冷不丁的就聽到了呈言問了一句，「那是你朋友？」

助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去，房間裡只剩了他們兩個人。

了呈言背靠在椅子上，單手玩弄著竹製筷架，恣意慵懶的模樣，明明穿的是最得體的正裝，卻還是有玩世不恭的氣質隱隱散出。

「誰？」季聲凝一愣，突然反應過來，他說的應該是陳煜時，「嗯，算吧，朋友。」

不過多介入彼此的生活，是季聲凝對兩個人關係的最大底線，所以更是沒必要讓了呈言知道自己真正的工作是什麼。

「他喜歡你？」

「咳咳，」季聲凝剛剛喝下的一口水險些嗆了出來，「你在開什麼玩笑，他有女朋友的。」

了呈言表情玩味的看著季聲凝，最後輕笑著搖了搖頭，「我記得他上午說的是沒有。」

「大概他不記得是哪一個女朋友了吧。」

季聲凝對陳煜時的事情沒有太多瞭解，倒是別有深意的看了眼了呈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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