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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視情況而開啟或關上……也許他的童年就是如此。&ldo;你應該先問我，一個母親希望自己的小孩偉大，這種野心是否明智吧？&rdo;

&ldo;有什麼不明智的？&rdo;

&ldo;因為那太艱難了。痛苦並不能保證成功，只能提供可能性。此外還要看個人天分。無論如何，對於湯姆和路克，我的動機完全是自私的。我要他們喜歡我。&rdo;

他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ldo;每個人的動機都是自私的，&rdo;他說，&ldo;包括路克和湯姆。他們的行為舉止依照你希望的樣子，因為他們認為這樣可以得到好處。艾倫以前向我父親卑躬屈膝是為了避免捱揍，但我敢說路克和湯姆只會為了錢這麼做。&rdo;

我點頭。&ldo;通常是這樣。&rdo;

&ldo;艾倫的小孩也是一樣。他們才剛剛甩掉尿布，就已經把他耍得團團轉了。&rdo;他把菸頭丟在陽臺上，用腳跟踩熄。&ldo;他們只要哇哇大哭，說他們要吃冰淇淋，他就忙不迭地掏錢出來。我說他這麼做太蠢，但他對我爸對待我們的方式太他媽的恐慌了，根本不肯聽我講理。&rdo;

我懷疑丹尼知不知道自己對管教子女的看法有多矛盾，也納悶他所謂的&ldo;講理&rdo;是什麼意思。想來是指&ldo;省了棍子，壞了孩子&rdo;那一套，但為什麼就像許多人一樣，他也相信棒下出孝子，這點我永遠想不通。

&ldo;你母親對這有什麼看法？&rdo;

&ldo;鬼知道。她吃百憂解吃上癮了，&rdo;他苦澀地說，&ldo;所以要看她當下的情緒怎麼樣。她要是能把自己從床上拉起來就已經不錯了，遑論對任何事情有意見……&rdo;他停下來，盯著地面。

&ldo;真遺憾。&rdo;我再次說。

&ldo;是啊，一團混亂。&rdo;他的笑聲乾澀。&ldo;我想你相當失望吧。&rdo;

&ldo;失望什麼？&rdo;

&ldo;失望我這種人回了路克的電子郵件。你八成期望是比較像樣的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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