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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怎麼說,可後面之人還是願意像個尾巴一樣跟著她。
周祈凱走在她後面,打量了一下電競廳門口的裝飾。五花八門的遊戲人物的海報張貼在門口,有的更是像字畫一樣掛在門口當裝飾,有的便是像手辦一樣放置於前臺。
他不屑的撇了眼:「全是些小孩子玩的東西,幼稚。」
時瑤從包中拿了些零錢出來遞給了前臺的女人:「幫我全換成遊戲幣,謝謝。」
「好的,您稍等。」
乘著等幣的期間。時瑤對旁邊的男人說:「不批判所有在這世間存在的東西是做人基本的道理。」,她眸色一沉,卻是沒說話了。
周祈凱看她:「生氣啦?」,他為此也換了一些幣,「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時瑤半晌才開口:「也,不是你的錯,每個人的思想,觀念,以及價值觀都不同。你不喜歡的東西我也不可能強迫你喜歡,強直的輸送給你讓你喜歡。像剛才,你可以不喜歡遊戲,你可以覺得打遊戲浪費生命金錢,甚至於剛才脫口而出的幼稚,但…請尊重。那樣的話會傷害到一些喜歡遊戲的孩子。」
周祈凱扯了扯嘴角:「好,我為剛才的事道歉。」
「沒事。」時瑤低眉看了一眼手中的遊戲幣:「有時候大人們會更喜歡在小孩子的世界裡遨遊才能找到最初的快樂。」
「如果,可以,你今天可以試試看的。」
周祈凱看著眼前人一臉嚴肅,那份姿態自然也就沒剛才高了。
「好,我會去玩兒玩兒的。」
「好,那我們各自玩各自想玩的。」
說了那麼多也不知道周祈凱究竟是否能夠聽得進去,一時間的解釋還真改不了一個人從骨子裡帶出來的刻板印象。
人心哪是那麼易猜測的。就像徐凌根本沒有得罪任何人,卻是被人弄得了全屍都沒留下。
想到這些,時瑤不經意開始難過起來。今天來電競廳也是為了能夠放鬆一下心情,讓自己別在那件事當中停留太久,那樣對她自己也不利。
沒找到真正殺害徐凌的兇手前,她想她那顆心將會永遠有一根刺紮在上面,時間越久她就越是難以忘記,越是會腦補徐凌生前被人所折磨的樣子。
時瑤緩了幾步,停在現在所站的原位。前面不遠處的一個遊戲站臺上好像是她所熟悉的一張臉,還有那高高畫質瘦的身影,那不就是餘樂年嘛…
好歹她也是在她家一眾人面前露臉裝過她女朋友的人,那天怎麼也說是真的有些生氣,這餘樂年還跑來跳勁舞。
她緩緩向那個方向走去,視線卻是一直落在餘樂年的身上。身後趕上來的周祈凱叫了她幾聲她都沒什麼反應。
程質蹲在地上,撐著小臉淡然且無趣的看著餘樂年上躥下跳的,她居然不知不覺的開始腦補起來,若是江芷蘭站在上面跳舞會是何種畫面。
對面的江寒霧沒眼看了,餘樂年這貨從頭到尾得是在上面前後蹦躂了將近半個小時,看著她眼睛都累了。
她道:「江芷蘭,我們玩我們的吧。」
江芷蘭笑著回應:「好啊。」看著小程質噘著嘴一臉生無可戀的盯著餘樂年她想她一定很無奈吧。
程質朝著江芷蘭的地方看了過去。她一身白色的修身長衫搭配一件淡藍色的牛仔褲,齊肩的三千柔絲順在後背,那背影程質看著有些許的出神。
餘樂年看著底下的人神情不對,忙跑下去,用「貓爪」勾了勾她刀削的下巴和清淺的眉眼。
程質一個激靈回神被嚇得往後坐到了地上,她罵了聲:你有病啊?餘樂年。」
「要勾引你勾引別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