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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瑤看著對面男人的眼睛:「我瞭解她,在我的世界認知裡徐凌絕對不是做那種事的人!」
看著時瑤情緒過於激動,成江安撫道:「那好,我再問一下。徐凌身邊可有什麼不良的朋友?」
時瑤沒猶豫很認真的回答:「沒有。她的朋友只有我這一個,阿凌是個內向靦腆的人。即便心裡有什麼事如果不是被逼的走投無路她是不會對外說的。」
「怎麼說?」
「有一次,她老家的父親上山砍柴摔了腿急需用錢,她剛好手頭緊卻是沒和身邊的任何人說過。我最後發現她一個人躲在角落哭才知道那件事,所以說,成警官她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怎麼會做那些事情。」
楊望站在客廳內放電視機的花瓶前面,雙手卻是背著在身後幹了一些什麼。
成江起身將手抬至帽沿邊朝著時瑤敬了個軍禮:「感謝時瑤小姐的配合,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時瑤一路將這個幾名警察送出了門,關上門的那一刻鬆了口氣。
最後又一頭栽進了自己的被窩內睡著美容覺。
她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換了香氛,瞌睡蟲突然多了。
楊望和幾個同事一起跟在成江身後,前面的人問:「楊望,剛剛弄好沒?」
落後於他身後的楊望跟了上去,在他耳邊說:「成隊放心,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端倪的。」
「不過,成隊。你為什麼會懷疑到時瑤身上?她一個女人想殺掉一個一百多斤的女人並且分屍應該還是有些難度的吧?」
成江鋼鐵不成鋼的搖搖頭:「我說楊望啊你還是嫩了點兒,我不是懷疑她殺人,我是懷疑徐凌吸/毒的事和她有關!」
楊望這才明白過來,站著傻楞了好久。後面走來的幾個前輩看著她一副好自為之的眼神,拍拍他的肩膀一一從他的身邊略過。
「誒,成隊!你們等等我啊!」他連忙追了上去。
…
餘樂年這下得罪了江寒霧,現在在學校她若是遇見餘樂年不是繞著走就是當作沒看見。
她有些惱火,去問坐在程質身邊的人:「江寒霧,你可別不和我說話啊?」
江寒霧沒理,將頭埋進了手臂彎裡枕著,當旁邊的人在放屁。
程質抬眸望著餘樂年那副狼狽樣:「可愛鴨你還知道嗎?公交站帶耳機的那個少女真是你餘樂年?」
餘樂年的注意力被程質拉去,她驚奇:「不會真的的認錯了吧?其實程質才是那個小光頭。」
她說:「難道那個光頭是程質你?」
程質忙點頭,對她再次道謝:「那次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
餘樂年忙說:「沒事沒事,我本來也就只是買著回去玩兒的,實在沒什麼東西可買了。」
她勾了勾手示意程質去她那邊,餘樂年領著程質去外面說悄悄話。
「程質,你剛好和江寒霧坐一起。她已經好久沒理我了,你幫幫我。」
「這樣不是更好嗎?這樣不是就沒人煩你了嗎。」
餘樂年差點吐血:「不是她煩不煩我的問題,主要是我和她從小就認識。他爸經常來我家談事,我爸以前經常把我帶著去她家玩兒,一來二去我們就成了最好的朋友,她突然不理我我有點慚愧。」
程質:「…………」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幫你哄她開心?原諒你?」
餘樂年點點頭又搖搖頭:「她原不原諒我都無所謂,只要她不是現在這幅低迷的樣子就行,所以想請你這個同桌哄哄她。」
餘樂年內心是害怕的,她有些不敢信程質能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