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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司州怎麼能不擔心,接到鄭燕電話後,心都是顫的,坐在飛機上時,別提多焦慮,他有些怪自己這次出來應該把她帶在身邊的,這樣她即使不舒服,有他在,會更好些。
也怪自己平時對她關心少了些,應該一早帶她去檢查的。
陸司州越想越後悔,心焦難耐一起充斥在心間,他坐立難安,這種難安,他一次就夠了。
「疼麼?」陸司州問。
夏萱搖頭:「你來了就不疼了。」
鄭燕輕咳一聲:「兩位說情話也顧慮下身旁的人唄,我還單著呢。」
夏萱被鄭燕的表情逗樂,揚唇笑了下,誰知牽動了傷口,刺痛感襲來,笑完她蹙眉輕嘶出聲。
「是不是又疼了?」陸司州恨不得疼在他身上,他攬著夏萱,輕拍她背,輕哄說,「乖,不要說太多話,你閉眼休息會兒。」
闌尾痛的時候是真痛,夏萱折騰了好幾個小時,加上剛做完手術沒多久,確實很累了,輕輕點了點頭,便閉眼睡了過去,這覺她睡了好久,醒來後,已經到了下午。
陽光透過玻璃窗斜射進來,落下朦朧的白光,正巧映在床角,夏萱偏頭看了眼守在一旁的陸司州,他頭髮已經幹了,臉色比上午紅潤了些,眼瞼垂著,一直盯著她看。
見她醒了,傾身湊過來,壓低聲問:「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
鄭燕周悅她們已經回去了,陸司州留下來照顧夏萱,他殷切問著,生怕夏萱有什麼不舒服的。
多年後,夏萱想起這幕,心還是暖的,被一個人那樣在意著,虛汗溫暖關心著,心裡怎麼能不暖。
在醫院的那幾天,陸司州把她寵成了公主,什麼都不要她動手去做,他都代勞。
隔壁床的小姑娘看到後,羨慕不已,戳著男朋友的肩膀說:「都是男朋友你看你怎麼做的,整天就知道玩遊戲,連口水都不想給端,你在看看人家男朋友,忙前忙後,餵水餵飯。」
男人嗤鼻:「那你怎麼不看看人女朋友長什麼樣,你長什麼樣?」
說著說著兩人還吵了起來,男人冷哼一聲,起身離開了,剩下病床上的小姑娘哭了好久。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陸司州不只是未婚男人的標杆,和已婚男人比起來做得也超級好。
病房裡一共有三個病床,靠門的那張病床住著一對夫妻,結婚七年了,正處在七年之癢這個階段,男人伺候媳婦也不上心,帶飯從來只帶自己喜歡吃的,口味也是按照自己的口味買,媳婦抱怨了好幾次,就是不聽。
這還不打緊,還有更過分的,男人嗓門賊大,每次說話都好像是在跟人吵架,嘴裡一直帶髒字,女人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偷著掉眼淚。
夏萱出院那天,宋嘉嘉齊梅梅她們一起來接她,又看到男人吼女人,宋嘉嘉撇撇嘴,小聲說:「知道為什麼現在想結婚的女孩子少了嗎?就是因為怕碰到這樣的男人,女人辛辛苦苦在家照看孩子,生病了還沒人心疼,可憐噢。」
齊梅梅附和:「與其遇到這樣的男人,還不如單身呢,單身多痛快。」
宋嘉嘉:「就是就是。」
她們發表完看法後,陸司州攬上夏萱的肩膀,給她們餵了把狗糧,「你們那樣想就不對了,你們要知道,世界上還是疼女朋友和老婆的男人多。」
宋嘉嘉挑眉問陸司州,「你這是在自誇嗎?」
陸司州勾出一抹漫不經心地淺笑,「看出來了?」
宋嘉嘉:「……」
這天還發生了一件事,夏萱剛坐進車裡,手機響了,是夏力打來的電話,夏力工作的時候總感覺到心神不寧,他擔心夏萱有什麼,給她打了電話。
夏萱不想讓夏力擔心,柔聲說:「我沒事,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