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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也鐵定相同。”
“沒道理啊,蒙爵士一向不虞吃穿,為什麼還要賺這種黑心錢?”
雷夫聳聳肩解釋因為他以前土地更多,經過亨利削權之後,自然入不敷出,再加上不甘心,所以才會鋌而走險。“不然人家怎麼會說由奢入儉難呢?”
憐兒這才想起自己也一直都想不通為什麼蒙氏父子能過那麼豪華的生活。難道以前所聽到的一些傳言都非空穴來風?實在難以相信,再說艾倫的父親腐敗還有點道理,但心軟又沒有個性的艾倫也會……?不!絕不可能。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爭辯的好時機。
“要上路了嗎?大人。”
“熬過這麼一段長時間,我想對不知自己會受到什麼樣懲罰的蓋文也夠了,好,咱們上路。”他上馬之後,再把憐兒拉到身前來。
“什麼樣的懲罰?蓋文做錯了什麼事?”
“置你於危險之地。”
“但他完全是聽命行事啊。”憐兒驚呼道,但雷夫堅持說一個受過軍事訓練的人,不應該犯這麼明顯的錯誤,所以回到坎普墩後,得挨二十鞭打,這已是最輕的判決了。“請不要罰他,”憐兒驚慌不已,“犯錯的人是我,沒有道理讓別人因此而受害。”
雷夫在心頭苦笑,心懷志忑過一夜已是最好的懲罰了,他哪裡還會真罰蓋文,只是想不通妻子既然這麼為他人若想,為什麼就不肯與他和解呢?
“那你打算怎麼罰我?大人?”
“昨晚已有人代我教訓你了。”
“那你不會鞭打我羅?”
“不要耍嘴皮子,憐兒,”他警告道:“知不知道為了你,昨天我差點和國王鬧翻?”
憐兒呻吟了一聲。“不!”
“正是,當他說你沒有留在宮中受他保護時,我當場大聲稱他為騙子。”
“老天!”憐兒面色如土。“我是為了拖延你追上來的時間才跟德恩那麼說的,沒想到你真的會相信,還跑去要人。”
“若不是皮耶發誓說雖沒有看到你走,但也沒有再看見你進西敏宮去,和德恩所說的一對照,顯然有出入的話,我真的會不顧一切拆了西敏官。”
“你……你沒有真的叫亨利騙子吧?”雷夫的回答是重重的點一下頭。“老天,他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瞧我做了什麼好事。”
“他已經原諒我了,”雷夫說:“別看他外表滿不在乎,其實心思滿細膩的,甚至幫助我瞭解你之所以那麼做的動機,還把你們聊的一切轉述給我聽,當時我都快氣炸了,為什麼有些話你能告訴亨利,偏偏不能告訴我呢?”沈默了半晌之後,他又接下去說:“不過現在我發現你告訴亨利的也並非全是實情。”
“我說的全是實話啊。”
“是嗎?你昨晚才斬釘截鐵的說你根本不會在乎我有多少女人?”
憐兒開口想辯白,想想還是算了,他不是已表明過絕不放棄璦媚的決心,自己又何必自討沒趣。
雷夫嘆了口氣道:“不要再下藥讓我睡著,憐兒,也不要再自我身邊逃開了。”
“是,大人。”聽了他略帶疲倦的口氣,她實在不忍心拒絕。
秋收季節到了,因為雷夫已離開兩個禮拜,所以一切便由憐兒決定,若不是怕村民對她依然冷淡,她真想像在寶獅莊時一樣,出去看大家秋收的情形。
在她的懇求之下,雷夫終於答應放蓋文一馬,現在他全心都在攻打魏普要塞上,那兒距此有二十四公里左右,當然無法常常回來,但自己實在好想好想他。
除了想念雷夫之外,另外一件令人難過的事便是得和璦媚繼續在同一個屋簷下相處,而且在一個尹維不在,只有兩個女人用餐的晚上,憐兒赫然發現了一個教她幾乎心碎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