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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1月在委員會的會議上,我得知自己患了前列腺癌。也許無論我做什麼都會患這種病,但這也似乎表明我們做的事的確代價沉重。寬恕與和解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成就的事。我自身的疾患似乎生動地證明瞭,讓創傷深重的人民康復,其代價是何等沉重,擔此重任的人們自己就是代價的一部分。或許我們更像吸塵器而不是洗碗機,我們把所見所聞的痛苦和創傷,過多地吸入了自己體內。
人們說,癌症讓我放鬆了下來,因為我更明晰地認識到真的沒有胡鬧的時間了。有時我以自己的病為藉口差遣我的同事。他們有點固執己見時,我便貌似認真地說:&ldo;哦,對我好一點。別忘了我是個病懨懨的老頭子。&rdo;有時這一招的確可以緩解緊張。
身患危及生命的惡疾,使我有了新的態度和視角。它讓生命重新現出熾烈,我意識到有那麼多事我認為理所當然‐夫人麗雅的愛和奉獻,孫子們的活潑和歡笑,日落的壯麗,同事們的奉獻,沾滿露滴的玫瑰之美。疾患沒有讓我恐懼,反而使我更加珍視我可能無法再看到和體驗的一切。它讓我接受了自己的死亡,並深深感激在我一生中發生的美好的事情,特別是最近發生的一切。能夠親眼看到自由來臨,親自參與真相與和解委員會,這是對我投身反種族隔離鬥爭多麼精彩的肯定啊!
是的,參與使我們的民族復原的工作,是我的極大榮幸。但對委員會的人來說,這一榮幸代價沉重。我意識到,也許,我們只有像亨利&iddot;努文的名言所說的那樣成為&ldo;受傷的療傷人&rdo;,我們才能做出成效。
[譯名對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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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巴卡&iddot;阿斯瓦特 abubaker asvat
阿布巴克&iddot;伊斯邁爾 aboobaker isail
阿德里安&iddot;弗洛克 adriaan vlok
奧比&iddot;薩克斯 albie sachs
阿爾夫&iddot;烏斯圖贊 alf oosthuizen
阿爾蒙德&iddot;諾夫梅拉 alond nofola
阿豐索&iddot;德拉卡馬 afon dhlakaa
阿蘭&iddot;博薩克 allan boesak
阿利埃爾&iddot;多夫曼 ariel dorfan
阿利斯特&iddot;斯帕克斯 allister sparks
阿曼澤姆多蒂 aanzitoti
阿奇&iddot;弗萊明頓 archie flegton
阿扎爾&iddot;卡查利亞 azhar ca插lia
阿扎尼亞人民組織 azanian people&r;s anization(azapo)
埃裡&iddot;馬捷爾 eric ajor
埃裡克斯&iddot;伯萊恩 alex borae
艾琳&iddot;克魯斯 irene croe
艾倫&iddot;賽德曼 ellen saidean
艾米&iddot;比埃勒 ay biehl
艾維&iddot;格琴納 ivy gca
安德烈&iddot;伊梅爾曼 andré ilan
安德魯&iddot;馬庫貝 andrew akupe
安德魯&iddot;威爾遜 andrew wiln
安德魯&iddot;揚 andrew you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