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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是怎麼回事?剛剛她從計程車上下來整理衣服的時候還沒發現呢!
牧可揪起襯衫的一角吻了吻,頓時心頭一顫!
這汙漬的味道……
怎麼有股血腥味啊?
眼見著這男人二話不說的抬腳就進了陸暻弘房間,牧可頓時在後面嚷道,“哎!你是誰啊!為什麼進陸市長的房間!”
末了,因為忘拿袋子了她還專程折了回去。
進了陸暻弘在這所酒店的房間,牧可抱緊手中的袋子一臉防備的看著進門後就開始翻箱倒櫃的顧燁廷,“喂,剛剛那些男人是找你的對不對?你到底是誰!不說的話我就報警了!”
在翻了一遍後無果,顧燁廷把襯衫從西褲的皮帶裡抽出來,一邊朝牧可走來一邊開始解著身上的襯衫。
“你,你想幹什麼!”牧可頓時一陣頭皮發麻,以為男人又要耍流‘氓,她的手甚至都是握在門把手上,準備隨時奪門而逃!
剛剛的事實證明,她高中一時興起學的那點跆拳道在這個男人那簡直不堪一擊!
可是下一刻她卻看到男人絲毫不避諱的在她面前袒露出小麥色的精壯身體,肌肉結實的小腹上那道明顯被利器刺傷,還在流著血的傷口時,牧可頓時瞪圓了眼!
大腦秒想到了剛剛自己身上沾染的汙漬!
原來……是沾染了他流的血?他受傷了?因為身上穿的是黑色襯衫,所以才沒有被人輕易發現。
他頎長的身影的把她逼到門板上,過多的失血讓他有些短暫的暈眩,卻並不影響他思維清晰的頭腦。
顧燁廷沙凝著她的小臉,高蜓的鼻樑近的幾乎要貼上她的,沙啞的嗓音貼著她面板劃過,“你可以選擇把我供出來,我估計你可能會因此而得到一大筆賞金。也可以把我交給警局……當然,你也可以奪門而逃的就當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回去睡個好覺。不過剛剛——謝謝你幫忙了。”
翻騰的血腥味兒更濃,牧可眉心緊促的推開他,“你在流血,應該立刻去醫院!”
回想起剛剛那些男人在聽到這是陸市長房間後明顯的猶豫,牧可也能猜得到這男人跑到陸暻弘房間躲避是為了什麼。而剛剛他來房間後就一陣翻箱倒櫃想來也是在找消炎止血的藥。
只不過再高階的酒店又怎麼會備用這些東西?
顧燁廷輕笑,“去醫院似乎和警局沒什麼分別。”
他身上受的是刀傷,就算她不報警醫生也會報警。
牧可真是第一次看到受了這麼重傷的人還能笑的出來,換她的話估計早就痛暈過去了!
……
一分鐘後,當牧可選擇了奪門而逃,倚靠著房門的顧燁廷勾起的唇角笑意一點一滴的收斂下來,他費力的從褲子口袋掏出手機,電話才剛撥通,話筒對面的清冷男聲便急急的傳了過來,“顧總你終於開機了,你現在在哪!我們馬上過來接你!”
顧燁廷走到窗邊,手指勾起窗簾的一角,銳眸看著樓下那幾乎和夜色融為一體的黑衣男子在酒店周圍來來回回的走動著,他聲音沉沉的道,“我現在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周圍局勢還不穩定。明天天亮我再聯絡你。”
腹部的疼痛源源不斷的傳來,顧燁廷鬆開手,掌心的血漬讓他不禁蹙眉,應該能撐到明早吧?今晚他應該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在這酒店裡面吧?
看到門邊那隻袋子,想到牧可一直寶貝似得抱在懷裡,顧燁廷上前從那袋子裡把裡面的衣服拿出來,下一刻那濃密的眉宇便挑了起來。
他記得沒錯的話,這件阿瑪尼獨一無二高階定製款還是陸暻弘去年過生日的時候他姐買給他的。
顧燁廷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來點上,看來,特別時期只能用些特別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