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第2/3 頁)
李寒寧看著他,這麼說來的話,面前這個人是南疆人了,應該就是今日南疆使臣帶上殿的那幾個武士裡面中的一個繼續問道:“他讓你來做什麼?”
黑衣人下意識的抬手,李寒寧手上的力度更大了一些,似乎她手裡面的匕首下一秒就要割破黑衣人的喉嚨。
黑衣人看她要動真格的,心裡多少還是有幾分慌的,連忙停止了手裡面的動作,看著面前的李寒寧解釋道:
“李將軍可千萬別誤會,我這次來真的沒有什麼惡意,我懷裡面有一封信,是梁舟將軍親筆所寫,梁舟將軍讓我轉交給你的,李將軍要是覺得信不過我的話也可以自己取信。”
送信的人打扮成這個樣子,又挑今夜這個時候來,信上的內容恐怕不簡單,他倒是相信這個刺客是梁舟派來的,因為現在整個洛陽城內也沒有這麼大膽的刺客了。
李寒寧很快回想起今天在信上的時候,他給劉伶的那一瓶藥,李寒寧心裡到底是心軟了幾分,既然南疆的人大度到可以為他的徒弟送藥,她又何必吝嗇看一封信的內容。
李寒寧看了他一眼道:“把梁舟給你的信拿出來吧。”
那黑衣人從自己的懷裡面摸出來了一封信封,遞了過來。
李寒寧放下了手裡面的匕首,眼看著威脅自己命門的危險消失,黑衣人心裡還是暗自鬆了一口氣,但他還是一邊看著拆信的李寒寧一邊問道:
“你就這麼放了我,難道就不擔心我對你不利嗎?我身上可是還有很多暗器呢,而且我對你來說不應該是來路不明的刺客嗎?你就放心我?”
李寒寧面無表情的拆著自己手裡的信封,一邊頭也不抬的解釋道:
“我現在離你有兩步之遠,你不會用暗器的,因為這麼近的距離,你用暗器的話也會傷到自己,更何況如果你有異動的話,我手裡面的匕首也還是能要你的命,我只是懷孕了,又不是身上的武功內力都廢了。”
在這種情況下打他還是綽綽有餘,原本他們太子府的守衛森嚴,只不過因為今夜特殊,蕭帝剛去世,擔心洛陽城內有人心浮動的情況,所以今夜在李寒寧的調遣下,整個太子府大多數的暗衛都調去皇宮裡面保護蕭策了,但梁舟好像知道這個情況一樣,專門算準了這個時候派眼前這個黑衣人來送信。
如果是別人的話,李寒寧也許認為他是故意碰到這個時候,不過換了梁舟的話就不一樣了,好歹也是一個月的對手,她對梁舟還是有些瞭解的。
黑衣人聽完她說的這些話遲疑了片刻,然後不動聲色的笑了一笑:
“你這人真有意思,難怪是大周唯一的一個女將軍。”
李寒寧這邊已經拆開了信,梁舟的字跡筆鋒清楚字跡清晰,拐彎之處暗藏鋒芒,有的時候見字如人,也知道他這個人是個君子,更何況落筆的時候還有梁舟身上的官印。
只是讀完第一句話,李寒寧便不由自主地再次皺起了眉頭。
黑衣人看著她臉色變了一變,心裡覺得有些不好,又不敢打擾她看信,只得開口低聲試探著問道:
“將軍可是覺得這封信可是有什麼不對嗎?梁舟將軍寫完這封信後就立刻交給了我,我沒有開啟看過,當然以我的身份也不敢開啟看,這一路過來也不曾有人動過,這封信上面的確是梁舟將軍親自寫給你的,這點將軍你可以放心。”
李寒寧皺起眉頭的原因並不是這封信是不是梁舟寫的,還是這信上的內容和她的身世有關。
她一字一句的讀了下去,梁舟的信並非是空穴來風,她從小就在李家,大約是在四五歲的時候,小時候有許多事情都已經記不清了,但偏偏還有一個場景,很有印象漫天的火光曾經出現在她的夢境裡。
梁舟的這封信告訴她,李寒寧很有可能是南疆人,自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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