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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安慰著老爺子,黯淡地說道:“父親是出不來了,但是牽連面不是很廣,只有一些不甚重要的人物跟著接受調查,二伯和您是不會受到牽連的了。”
老爺子聽了這個不好不壞的訊息,險些老淚縱橫,乾枯的手握住喬謹言的手,顫著聲音說道:“辛苦你了,謹言。”
喬謹言淡笑,沒有說話,心沉進了深淵。這事他可是半點力都沒有出,而且這樣的結局幾乎是給了他沉重的一擊。喬東南是在劫難逃,可是喬西北居然沒有受到牽連,喬謹言只覺得指尖都有些輕顫,心頭壓了一座沉重的大山。到底是哪裡出了錯,這些年,這一出手只毀掉了喬東南?喬家的根基根本就沒有動搖,他原想是連根拔起的。
老爺子進去看喬東南。喬謹言站在外面不說話,喬臻沒有動。將隨身帶來的報紙拿給他,說道:“上午才出來的報紙,這事變不了了。”
喬謹言點頭,看向喬臻,說道:“我聽說這事原本是要多拖上一段時間的,後來不知道是什麼關鍵人物提供了證據,才導致父親罪名成立,這事你知道嗎?”
喬臻點了點頭,並不回答,只問道:“大哥對整件事情怎麼看?”
“父親之前毒打薛梅,後來找到她和情夫的藏身地點,讓她淨身出戶,引來了她的報復。是父親做得有些絕,這才招致了大禍,只是薛梅手中的證據從何而來?她不可能接觸到機密檔案,父親做事一向謹慎。”喬謹言淡淡地說道。
“我曾懷疑喬家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是有人存心報仇,薛梅、喬建都不過是一顆棋子,幕後黑手是另有其人。”兩人各自試探,別有用心地說著一些無關的話。
喬謹言臉色一整,眯眼,淡淡地問道:“那你認為是誰?”
“之前爺爺讓我去調查夏家,可是夏家不是。”喬臻淡笑,目光雪亮地看向喬謹言。他坐在輪椅上,身高要比喬謹言矮上很多,必須抬頭才能看到喬謹言的臉色。大哥果真是沉得住氣呀,可是這才是冰山一角呢,往後令他驟然變色的事情多了去了。喬臻淺笑,喬謹言是個非常優秀的獵手,隱忍多年而且不輕易出手,只是他最不該就是有了小鎖這個弱點,人一旦有了弱點就會瞻前顧後,而且心慈手軟。
倘若他沒有愛上喬鎖,沒有想著要隱瞞這些事情,他也不至於被縛住了手腳,最後被他有機可趁。
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註定了喬謹言的慘敗?三年前為了保護小鎖娶了凌婉?還是將小鎖送走?只可惜遲了,從他撞見他們兩在一起的那一天開始,憤怒和恨便滋長了,日復一日慢慢長成了心中的毒瘤。他不該誘使小鎖愛上他的,更不該的是他自己也愛上了喬鎖。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他也不可能出手對付喬謹言,不會在往後的調查中發現了顧喬兩家的恩怨,更不會知道喬謹言在喬家多年,為的就是調查那個男嬰的死因。顧家人子嗣單薄,對於顧家子嗣有著常人不能理解的執拗。
當年那個孩子的死一直是一個謎團,可是他可以給喬謹言一個真相,讓顧家出手的真相。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我跟爺爺調查了很久,也沒有查出這個人是誰,他隱藏的著實深。”喬臻微笑地說道,“不過好在父親和母親出來了,爺爺將喬家一切的案底都洗白了,這一次除了大伯栽了進去,其他的一切安好,也算是萬幸,往後誰要是想動喬家可就難了。大伯一脈除了小鎖可謂是徹底覆滅了,往後我會接掌喬家,大哥是顧家人,不會在乎喬家這點資產,跟我爭奪吧。”
這是赤裸裸的宣戰和奪權。喬謹言確實不在乎喬家的資產,更是有心想毀掉。只是喬東南一脈覆滅,喬臻一脈又崛起,根本就和他預料的不同。喬謹言皺了皺眉頭,淡淡地說道:“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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