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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寐,一大早便約好了一起來找西門風評個理。結果正好是那個得寵的小妾陪過夜。冤家路窄,便鬧了起來。看樣子西門風是想偏袒那小妾的,結果惹得幾個母大蟲們號哭撒潑,把西門風弄了個大難看。鬧騰中某夫人一語洩露天機,頓時變成了五美爭風的局面。
西門嵐睜大了眼睛繼續偷窺,一陣喧鬧叫罵後,打鬧便升了級了。但見得內間的珠簾飛揚跳動。晃動間便見到某夫人騎在另一夫人身上。纖纖兩指摳向對方眼珠,嘴裡嚷著:“叫你這雙桃花眼勾人!”其餘幾位按腿的按腿,按手的按手,直嚇得那位夫人花容失色,驚叫連連。
西門風原本在五位夫人間團團亂轉,勸勸這個又勸勸那個,眼看著事情鬧大了,情急之下一揮掌,打得挖眼那位夫人在半空中翻了個跟斗,一屁股落在地上。落地時驚惶失措,玉手揮在了翻到的椅上,敲得紅腫了一塊,頓時殺豬般叫將起來。
“你個死人,還說我這手長得最美,最合你心意,老是摸個不停。現在有了這小狐狸的小手,就不要再摸我地手了是吧?”
西門嵐在門外聽得直皺眉,心下連連慶幸自己不曾娶妻,要是換了自己每天過這種生活,除了逃之夭夭便只有一刀把這些娘們全殺了。
西門風又忙去扶起地上這個,嘴裡自然是說盡了好話,無奈這些話若是獨處時自然大大有用,可如今身邊還圍著四個如狼似虎,自然是按下了瓢浮起了水,搞得西門風頭大如牛,狼狽不堪。
西門嵐在外面顧自看熱鬧,他一向只見到西門風威風八面,殺人如麻,從沒見過西門風這般吃癟的模樣,要不是腦子裡還記著自己是在偷窺,當場就要笑翻了。此刻強忍著笑,真是忍得好不辛苦。
西門風可能真的是被折磨得受不了了,大喝一聲:“都給我閉嘴!”臉色鐵青,表情陰森,活像是地獄來的無常。
幾個姨夫人被他一兇,都嚇得閉了嘴。不過還沒清淨一會兒,又把他這聲獅子吼忘到了腦後,再次吵作一團。也不知道怎地,西門風在外面是深不可測,無人敢擼虎鬚,可到了內房,卻偏偏地對這幾個夫人無可奈何,任由她們推來掇去,撒嬌撒潑,毫無辦法。若要把此事宣揚出去,我看夷然不信的絕對居多。
正在西門風頭疼的時候,常樂蹬蹬跑到樓前站定了不敢再往前一步,這時他已經裹好了傷,提高了嗓門大聲叫道:“六爺,二爺聽到這邊的動靜,派人過來問這是怎麼回事,小的該怎麼回?”
西門風一聽大喜,立即叫道:“你就說我馬上就到,親自和二爺解釋。”
西門嵐聽到這兒便不敢再聽,又溜了出來。沒過半個時辰,便聽到手下回報,西門風匆匆打了個包袱,快馬加鞭離開了祁風堡。
“哈哈哈,堂堂西門六爺,功力深不可測,別人見了他避之唯恐不及,而今居然被五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逼得狼狽逃家,你們說好笑不好笑?”西門嵐此時回思,依然是樂不可支。
西門嵐說得活靈活現,便如我們親見一般,張之棟也聽得拊掌大樂。
我卻笑不出來,我總覺得這事沒這般簡單。西門風這人的陰簡直就是陰在骨子裡的,別的不說,就說如言死的時候,他一直不吭聲不作為,但瞅準機會那聲大喝卻生生地把如言推上了死亡之路。這樣一個人,讓我很難不深思他這種反常行為的背後。
“咦,丁丁你怎麼一臉嚴肅?”這兩個大笑的男人終於發現我的不妥了。
我把我的顧慮說給他們聽,張之棟一向是唯我馬首是瞻的,立刻就覺得其中有內幕了。
西門嵐卻有些不以為然:“正因為他平時性子極端壓抑,所以才會在閨房之樂時特別放肆,這也不是什麼難解之處。”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眼前一亮,跳起來叫道:“難道他是人格分裂?”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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