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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維凌剛要駁,我立即瞪他說:“我也是姓丁的。”他無言以對,只好放棄加入丁字的酸主意。
達字很容易理解,就是四通八達,財源滾滾的意思。
這點大家都沒有意見,做生意嘛,誰不是這樣希望的呢?
至於秀字的解釋就容易多了,既然老闆個個都是帥哥美女,做的生意也都是與眾不同,怎麼當不起一個秀字?
不過這次換溫如言有意見了。
他很惡劣地說:“我怎麼只見到三個美男,那個美女在哪?”
我漲紅了臉,指著他鼻子,卻說不出話來。
丁維凌惡狠狠瞪住如言說:“我的妹子幾時輪到你來欺負了。”我大喜,撲過去喜滋滋地挽住他的胳膊,卻聽到他接著說:“要欺負也只有我能欺負。”大怒甩開他,氣沖沖跑回自己的座位。
鳳郎卻毫不猶豫地站起來,維護我說:“丁丁當然是美人,是我看過的最漂亮的美人。”我感動地淚眼汪汪,牢牢圈住他纖纖細腰,趁機大吃豆腐。
總算不枉我一番心血,到頭來待我最好的果然還是鳳郎。
溫如言一掌拍開鳳郎,不屑地說:“大人說話,小孩走開。”他一臉奸笑地走到我身邊,我提防地側過身子緊盯著他。
只見他長袖垂地,一鞠到底,超級正經地說:“我有一句話贈給你。”
“如果不是好話,那就不要說了。”我有不太好的預感。
“聽不聽由你,說不說就由我了。
今天只說前半句,以後有空的時候再說後半句。”
“到底什麼話就快說吧,別賣關子了。”鳳郎這個好奇寶寶真是要命,不曉得好奇心會殺死貓啊?
“這個女人不是人。”溫如言眼神閃爍,帶著惡意的微笑,緩緩道來。
“嘔!”丁維凌一口茶噴在地上,拼命地槌胸口。
鳳郎驚得有點呆呆的,他抓住我的胳膊用力搖晃。
“丁丁,這個人真的是溫少爺嗎?說話好毒啊!”
我卻已經腦子木木的,如言說話一向有深意,他這話——我一驚,一滴冷汗從額角滴下。
難道他是知道我是借屍還魂了?可是他為什麼不揭穿我,莫非是在等我主動向他坦白?
這一夜在我的如坐針氈的驚疑不定中總算過去了。
可是後遺症卻很大,從此我見到溫如言就會心驚肉跳,總覺得他那雙明如秋水的眼睛把什麼都看得透透的,讓我無所遁形。
我在坦白從寬與抗拒到底兩條路中搖擺不定。
衝動和理智在心底自相殘殺,攪得我心煩意亂,快要人格分裂了。
不過時光不會因為我的不安而稍有停駐,周圍的人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大家似乎並沒有覺得我與平日有什麼不同,連日日住在一起的爹孃也沒有覺察到我的異常。
鋪子終於開張了,生意迅速火爆異常。
涼茶鋪和點心鋪的飲食全部售完,我們以為準備得很充足的原料仍然不夠,如言當即下令次日再多備一倍的材料。
茶館也是客滿,買完彩票的人並不急著離去,好些人就進了茶館喝茶聊天。
聽聽說書人說說丁十二小姐及其親友的是是非非,順便發表一下自己的高見,臆測下期彩票的開獎數字。
丁維凌特地在一面牆上做了一個大大的留言區,彩林知名人士可在此留言點評,若是能上升到彩林權威的地位,則以碧紗籠之。
這一點大大投了那些附庸風雅之人的愛好,人人皆以能上榜留言為榮,更是視碧紗籠字為最高榮譽。
由於這些人往往能帶動潮流,因此為茶館帶來了極其穩定的客源,秀波達茶館迅速成為洛安城內最紅的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