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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從那個時候起,我才知道也許自己一直堅持的世界觀有些狹隘了。
當初赫曼參軍的時候,我就對他說,'即使你成了黨衛軍,只要你不做任何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我依然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今天這句話,我一樣也說給你聽。你是德國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為國家儘自己的義務,擔負起國家交給你的任務和職責這也許是無可厚非的,我心裡也是明白的。今天你能來找我,還將這些話告訴我,讓我覺得你和那些兇狠的沒有感情的冷酷國家機器是不一樣的。
你這幾個月裡在戰場上親身經歷戰火,身心都在接受著嚴酷的生死考驗,我這幾個月又何嘗好過呢?我總在想我們之間這種難以介定的;飄忽的關係。我想要開始這段感情可又苦於自己曾經的原則和立場,我想要放棄,又會覺得心裡難受……現在好了,我們都把心裡話說出來了,我覺得自己心裡的那個大包袱沒有了。我的心再也不用難過了……”說完這些話,眼淚終於又一次奪眶而出,壓抑了好久的痛苦今天終於釋放出來,我捂著嘴“嚶嚶”的痛哭起來,。
他溫柔地將我摟進懷中,吻著我的頭髮,拍著我的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任由我在他懷中盡情地大哭。偶爾經過我們身邊的人都對這樣的情景露出了或詫異的眼光、或善意的微笑又或是理解的神情。
這時,經過了一對穿著很體面的老夫妻,衣冠革履的老先生看了看正在啜泣不已的我,又看了看正在安慰我的沃爾特,很生氣的用手裡的柺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面說道:“小夥子,你是男人,如果做錯了什麼事情,就要向女士道歉,尤其你還是個軍人呢!……哼!”
老先生身邊的老太太慈眉善目顯得很溫婉,柔和的拍了拍激動的老先生的手臂,說道:“不要激動,當心你的心臟!”轉而又拉著我的手說:“孩子,是和丈夫生氣了嗎?看他安慰你的樣子,一定已經在認錯了,你就原諒他吧。”
老太太這樣一說,我立刻面紅耳赤的想辯解,有些手忙腳亂地說:“不是,不是,您誤會了,我不是……”
“您說的對,先生,是我做的不好,惹我太太傷心了,您瞧,我這不是在向她賠禮道歉嗎?真抱歉,讓你們見笑了。”沃爾特打斷了我剛要出口的辯解,對著正在生氣的老先生微微欠了欠身。
“這才象話,記住,我們男人是不能讓女士哭泣的,否則就表示我們沒有盡到照顧好女士的職責,明白嗎?”說完,老先生點了點頭,昂首挺胸的朝前走去。老太太微笑著對我說了句:“祝你幸福。”拍了拍我的手後,跟上了老先生的步伐,一同向著前方的小街走去了。
望著他們倆相互攙扶著的背影,我停止了哭泣,他用手帕替我擦著臉上的淚痕,微笑著說道:“不哭了嗎?‘我的太太’,如果覺得還沒有哭夠的話,我們換個地方吧。你瞧,你這一哭,都有人為你打抱不平了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嘟囔著:“還說呢,就是你才把我惹哭的。”他聞言,咧開嘴笑了,笑得那麼開心,我從認識他到現在,第一次看見他這樣燦爛的笑容,原來他也是可以這樣開心的啊!我楞楞地望著他道:“你笑起來真好看,以前我從沒看見過你露出這樣燦爛的笑容啊,總覺得你的笑容顯得那麼憂鬱……”
他挑了挑眉毛,唇邊泛著溫柔的笑容,挽著我的肩朝前走去,前方的太陽漸漸落了下去,投射在我們身上的陽光讓我們身後的影子顯得很長,很長……
沃爾特將我帶到了離馮?施特隆德將軍駐維也納的府邸不遠處的一幢三層小樓裡,那是一幢典型的奧地利風格的建築,外表看上去平平無奇,就象普通的居民樓。甚至有時我散步的時候都會經過這裡。我不解的問道:“咦,這裡離伯伯的府邸很近啊,怎麼,你放假回來就住在這裡嗎?”
他點頭道:“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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