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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早是我媳婦。我又不作下什麼,”說到這裡,石忠賢紅了臉,石涉也紅了臉,就臉紅著對父親低聲承認自己不對:“昨天吃了酒,澄心,又討人喜歡……。。”
石忠賢罵:“滾!”
石涉逃跑似的出來,臺階下見澄心過來。
親熱的滋味兒,開了頭。一發不可收拾。
澄心嬌黃錦襖,蔥綠裙子,似一把子水靈靈的小香蔥,在大雪天裡綠色難見的季節。鮮明燦麗,石涉又心動。兩個人抬眼,都難為情。澄心離老遠行個禮。袖手站那裡不敢過來,等石涉先過去。石涉有心不走。父親就在房裡。走到隔澄心幾步遠,石涉忽然伸長手臂。半空中虛敲一下,雖然離得遠,澄心急急躲避,躲開來才意識到他沒這麼長的手,自己格格一聲笑,流轉眼眸笑靨如花。
石涉怦然心動,壓著嗓子想說句什麼,身後“咳咳”兩聲,石忠賢漫步出來,吩咐兒子:“早出去吧。”
他們住在一處,石氏夫妻是正房,鄭夫人母女是廂房,院子裡小官司,鄭夫人也看到,本想就出房來,現在親家公在,倒不好就出去,鄭夫人一個人在門簾後笑女兒:“昨天和她說成親,她還扭捏。”
想這一次寺廟中見到親戚們,因石夫人客套相陪,讓她們刮目一回。鄭夫人回來時就想好,這親事,早早成了吧。
澄心讓小豆子給陳香稚送去口信:“他喜歡我,沒別人。”陳姑娘還了一個口信:“且看!”要讓陳香稚承認她看錯了,除非事實擺在面前。澄心一笑置之。
自此石涉去王家小心再小心,門上問過王介林不在,找王老爺沒事他都不進去。王雪蘭一片痴心到京中,打的就是一夫二妻的主意。鄭家落難不是,再娶一個有人做過。幾天不見石涉,相思漸成相思病。
就去找哥哥,無事兒尋著由頭等王介林回來。等他也等不到,月上中天,出來看過幾回。隱身在樹後,見風動,出來看,不是,再看積雪飄浮,再出來看,也不是。
天冷雪堅硬,走來次數多了,也溼了裙邊。
王介林施施然回來,就見妹妹急急過來,扯住衣袖撒嬌:“讓我好等,哪裡去了?”又往他身後大門上看,有個健壯身影在馬上走開。王雪蘭痴在雪中,低聲細語:“哥哥,涉哥哥怎麼不進來?”
王介林冷眼旁觀,見妹妹落花流水春去也的傷感,心中大怒,只是憎惡她,冷若冰霜:“你大了,要定親事,外人休問!”
“怎麼是外人?”王雪蘭伶俐地反來責問:“是你同窗好友不是?父親最喜歡涉哥哥不是?母親和石家伯母最好不是?親眷一般,怎麼是外人?”
王介林攆她走:“宅子小,不比家裡,以後只在自己繡房裡,不許出來。”王雪蘭不服氣,噘著嘴不肯走,一個家人過來:“老爺說公子回來去見他。”
王介林答應著去了,王雪蘭沒趁心,跟在後面。
王老爺在燭光下想心事,見兒子昂然而入,女兒如寶瓶香花,堆上滿面笑容:“雪蘭還沒有睡?”王雪蘭奔去父親膝下:“父親沒睡,哥哥沒回,我怎麼能睡?”王介林不理她,王老爺笑著:“雪蘭大了,越發懂事。”
因讓她回房,留下王介林,面色凝重:“徐將軍卻了親事,我心中不快,想你妹妹花容月貌,倒配不上他?明天你去蕭世子府上,見他閒求一求他吧。”王介林躬身道:“父親想的,和我一樣。我今天和石涉去侯府裡,恰好他心情好,問我家中事,我說妹妹待字閨中,石涉又說妹妹品貌難得。他開的口,央求蕭世子為妹妹求親事。蕭世子倒答應了,讓明天去拜侯夫人。”燭花兒一亮。再一暗,一亮是爆燈花,一暗是王老爺起身急,帶的風把燭光吹了一吹。他歡天喜地:“好好,要不是親哥哥,誰肯這樣為她想著。”
這就坐不住,走來走去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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