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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出“五番隊”這三個字的時候,春緒沒有任何驚訝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根本不足為奇。
雖然晉介一直支支吾吾語焉不詳不肯跟她多說什麼,但是很多事情其實早就能顯示出些許蛛絲馬跡。
從心理方面推測,他要進入的番隊也最有可能是五番隊。
春緒知道自己這位開門大弟子必然跟自己的丈夫有所聯絡,但對於他們具體怎麼勾搭的並不清楚。那是男人之間的事,她不會多管什麼。
其實她並不會怎樣去幹涉*冢晉介的人生,他想要進入那個番隊從事什麼都是他自己要選擇的事,這都不是別人能夠左右的。
晉介既然願意到五番隊幫襯自己丈夫,或者說想在同一個地方跟他較量一下,她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
“過幾天真央那邊的六年生就要填志願表了,今天晉介君對我說他要報你們番隊。”藍染結束一天的公務回到家,吃飯的時候,聽到自己老婆不經意地說道。
他懷疑春緒是否察覺到了什麼,畢竟*冢雖然很有潛力,到底是年紀小,為人處事難免還不能做到不留痕跡。
“如果進了你們番隊的話,別隨便給他放水,這小子是有點天賦和運氣的,不過腦子聰明未必是件好事,他還有的磨呢,得好好收拾收收拾,”春緒頓了一下,接著說,“我現在也就這麼一個徒弟,自然還是希望他能夠有所成,我不能算是一個好師傅,他進了番隊你得多指點著點……坦白說我總是怕他長歪了。”吸了一根麵條,春緒囑咐道,雖說是不讓放水,但到底還是護短。
“*冢君是真正的人才的話,自然有他的大路可走,你不必操這麼多心的。”順手捏了一把春緒如今圓圓有肉的臉頰,藍染將眼鏡取下,放在一邊,春緒見狀伸手將眼鏡拿過來給自己戴上:“怎麼樣?”反正是平光鏡,戴上去也不會怎樣。
“不怎麼好看,你還是原來的樣子好看些。”對於妻子的調皮,他只是照實話說,也不怕惹她生氣。
春緒並不會生氣,但是她真的挺想告訴自己的丈夫,她曾經當過整整十年的眼鏡娘。
晚上的時候,春緒有一次被抽筋的疼痛給弄醒,睡眠一向很淺的藍染跟著起來,披上了件外套就開始給春緒按摩腿腳。
這種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如今早就得心應手,能迅速緩解春緒的不舒服,手法和技巧也越來越好。
春緒斜著眼看著他——得夫如此,婦復何求?在這個大男人主義盛行的時代和社會,能這樣做的男人到底是不多。
她覺得有些想上廁所,覺得腿差不多不疼了,就伸手按住藍染依然在揉捏的手,示意他停下,雙手向後撐住榻榻米,想要坐起來然後起身。
這一坐不當緊,藍染只看到春緒忽然整個人都僵住了,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就看到春緒肩頭聳動,“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春緒?” 他問了一句。
春緒不理他,坐著不動,依然止不住哭泣,哽咽著說:“你……你走,別管我。”
這倒是像無理取鬧了,但他知道絕對發生了什麼,伸手將春緒抱起來,在她下|身摸到一片溼膩。
這下他全明白了,連忙將春緒打橫抱起換個地方放下來,對她說:“沒事了,別哭,剩下的讓我來。”
春緒就哭哭啼啼任由藍染給她換褲子,然後收拾床鋪,止不住淚水往外冒。
女人懷孕辛苦,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最為窘迫狼狽的時候,長這麼大還尿褲子,還是在自己男人面前。
她懷孕以來所有的委屈都在此時爆發,憋都憋不住。
收拾好殘局又花了點時間,從臉上可以看出明顯黑眼圈的男人嘆口氣將依然坐在一旁抽泣不止的女人攬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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