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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緒不討厭藍染,或者說,從某種角度講,很喜歡他。
但是這種喜歡究竟是不是男女之情,春緒不知道。
以前她覺得這種小事無關緊要,過日子和談戀愛畢竟不是同一件事,一時的激情和長久到成百上千年的歲月相比,實在是不值得一提。
但是,她在某個瞬間忽然回想起許久曾經說過的話,就真的有點迷茫。
許久和當年的許醇不同,雖然成績一直很好,但是並不是書呆子,再加上家世不錯,從小混得好玩得開,從初中的時候就開始談戀愛。
當然,這在大多數中國父母眼中被定義為早戀。
不過到大學之後,許久並沒有再找男朋友,一是許久畢竟是眼界高,從她們學校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好資源,再來大概是千帆過罷,許久對這事兒也淡然處之了。
不過作為一個有豐富戀愛經驗的姑娘,許久對於許醇的戀愛觀教育是不遺餘力的。
許醇曾經以為自己大學畢業工作後讓家裡的婆婆媽媽幫著相親結婚就行了,但是許久對於這個觀點持極力反對的態度。
她說:醇醇,初戀就直接結婚,不對,是還沒戀就結婚,你不覺得實在是太虧了嗎?
當時的許醇真心沒覺得有什麼虧的,茫茫然搖搖頭,讓許久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揭過此話題。
事情都是在變化的,時隔百年,當年的人一個作古一個成了不死的老妖精,想法自然也隨著人的變化而發生了變化。
至少,此時名叫浮竹春緒的姑娘開始質疑自己始終堅信著的觀點。
一個螺絲釘可以讓整個機械癱瘓,一點小小的動搖可以毀壞堅固的信仰。
於是她大喇喇跑去五番隊,開門見山就問這個番隊地位僅次於隊長平子真子的三席藍染惣右介:“你愛我嗎?”
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勁爆了,讓前來辦理公務的隊員一個兩個都瞪大眼睛,八卦人人愛,特別是在娛樂專案不多光棍多的番隊裡。
要知道,現在的現世還沒有到二十世紀,雖然在十九世紀的末葉西方思想在日本傳播影響已經相當大,但這畢竟是傳統閉塞的屍魂界。
更何況雖然後世的日本以豪放的a|v出名,但是大和民族的含蓄也是達到了另一種極端的。
藍染要升任副隊長是板上釘釘的事,五番隊的隊員在今天對於他們未來的副隊長夫人,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能大庭廣眾下求婚的女子自然不是尋常人,更何況她還是浮竹七席這種神人的親妹妹。
愛不愛什麼的,提起來多讓人不好意思啊。
男隊員是趁著浮竹七席那個大殺器不在來圍觀他的妹妹。
女隊員呢,則是知道她們心中的良人死會了,抱著最後的殘念來看看不存在的情敵。
而這些複雜而簡單的心情,春緒都是不知道的,她只是來討個說法的。
而被問到問題的人則是帶著笑意低頭看著自己的未婚妻,男的溫柔女的俏,再加上春緒身高夠,這時候在外人看來還真是郎才女貌一對兒璧人。
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眼見為實不假,但是眼睛看到的未必是全部。春緒只是直直看著藍染的眼睛不閃不避,執著的想要一個答案。
“那你愛我嗎?”戴著眼鏡的男人反問道。
春緒不被這種干擾話題的問話所迷惑:“是我在問你誒,好歹應該回答一下吧。不過如果硬要說的話,我覺得大概還沒有到那種程度吧。不過,我喜歡你。”
她的回答很認真,但是卻讓圍觀的群眾腳下滑了一步。
當眾告白啊,浮竹七席的妹妹果然不是一般人,無知的人們如是想。
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雖然說兄妹間必然有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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