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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呢,只買那四個輪子我是肯定沒問題的,可惜車行的說不拆賣。我想,操它媽,我就來輛三輪的吧。
那天我去買三輪,才知道這狗屁車要有殘疾人證才能買。我問為什麼?他反問:正常人要三輪的幹嗎?我無語凝噎。
咬咬牙,狠很心,跺跺腳,來到汽車市場,看了看寶馬、大奔 還有銷售小姐粉嫩的大腿間,便不置一詞的走到了標價3萬9的奇瑞QQ前。這車好啊,四個輪子都有,鐵箱子裡面還有方向盤!更重要的是很少出交通事故啊,時速絕不超過100,堵車和不堵車時差不多。。。。。我想,就它了,還不用貸款,借幾千小錢就辦了。這時,一個30多歲的銷售奶媽,也穿著超短裙走到了我面前,說“老闆,送給女人啊,這二奶車不錯,先生這麼年青,就這麼有錢,真是年輕有為啊。。。。”見我有點發愣,還拉上了一下本來就短的裙,說“先生,要不要找個房間談”,我一聲嘆息。
我的生活是以裝專家騙家長錢為主線的,工作不忙,現在的人沾上毛都和猴一樣精,珠三角的人不粘毛都和猴一樣精,所以錢不好騙,就整天盡忙著無聊了。
前段日子,借了同事一輛破單車;忒沒面子地蹬到作協去開會;見到了一群跟我一樣糞的人;樓下停著一群跟我一樣糞的單車。都不上鎖;七倒八歪地玉體橫陳在光天化日之下;與作協黑黑白白如同僕告般的招牌交相輝應。領導照例講廢話;蒼蠅照例在空中飛舞;而且不是一隻;是一群;我照例在睡,還時不時地被吵醒。突然有個農民老伯伯叫我的名字,神經反射下我差點就要喊:買一個西瓜,要甜。定睛一看,不對,這不是作協主席,老一輩無產階級劇作家,嶺南文化的權威,鄉土文藝的大師,熱情謳歌過土改的副廳級幹部某某某嗎?(不是我故意不說,實在沒記住他的名字,我這人記憶力差,大家知道)他問我:“後生崽,你最年輕了,你也說說對“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的理解”吧。”我一下子就出汗了,心想,不就是幹不了其它事,寫點文章糊弄人嗎?有什麼好講的。嘴裡虛偽地說:“我還年青,主要是向大家學習的”可他還是很關心地追問:“新青年,不要謙虛,我們老傢伙就是要聽聽你們新人類的看法?”我想,靠,老子要是會拍馬屁,還在廣州文化局做二掌櫃呢。頓時腦袋不清楚了,說:“在21世紀,會寫文章跟會唱卡拉OK的沒有區別,當然也還是需要初中以上文化的,王朔說:你能幹什麼,“我什麼都不會。”“認識字嗎?”“加上錯別字認識兩千多個”“那你就當作家吧”,這就是我的理解。”
主席伯伯,宛然一笑後面似豬肝。
我會加入這家國際化教育大公司,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記得那是甲申年,驚蟄,太陽曬著屁股
我從三樓走下,他從一樓走上,相遇於二樓,其時為戊,主兇,不宜打牌,玩CS,曬尿布。
同飲馬尿同吹牛。
他言必卡夫卡、杜拉斯、還有很多斯基,我回之金庸、古龍、還有痞子菜瓊瑤。
酒酣,攜吾同去其廬,見漫天藏書,多達九噸,線釘絕版,庸俗海派,自絕繳海外,奇書無所不置。他言必卡夫卡、杜拉斯、還有很多斯基,我回之中國足球。
後,我成了他的手下,一起在佛山忽悠人。
張小盛是我還在吃公家飯時認識的兄弟,能成為兄弟的人有三種:一起扛過槍的,一起坐過窗的,一起嫖過娼的,其它的都是扯淡。我們都沒有坐過牢,也沒有當過兵,但我們是兄弟。
當東莞蒼茫的夜色一次又一次雕刻住我們的流氓模樣,請記住我們也曾清純過。就在眨眼之前,狗日的大學裡,我們都像三好學生一樣潛伏著四年。
六、四堵牆之酒記
酒色財氣四堵牆,人人都在牆中藏。我這人除了不愛生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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