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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單身嗎?」江嶠突然問。
梁承安被問得猝不及防,來不及思索話題怎麼突然跳躍到了這個上面:「什麼?」
江嶠朝他走過去,兩人間的距離逐漸拉近,他在距離梁承安兩步的位置停了下來,再次重複問道:「你是單身嗎?」
江嶠一米八二的身高並不算矮,但是在將近一米九的梁承安面前,還是需要微微仰頭才能和他對視。
因為要上臺的關係,他此時臉上帶了妝,銀色的眼影襯得他琥珀色的眼珠像是落入銀河的寶石。
梁承安對他的問題不解,卻也如實回答:「單身。」
江嶠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心裡那片海的浪花越來越大,潮湧的海浪推著他往前、往前、再往前。
他看著梁承安,一字一句地問:「一會兒要上臺,但我的身體有些緊繃,你能幫我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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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承安:我可以。
第3章
很多年後,梁承安回想起這一天,不禁想,如果當時自己學君子守禮,拒絕了江嶠的要求又會是什麼樣的發展。
他想不出來,因為他從來就不是君子。
在江嶠說完之後,梁承安即使再鎮定,也不免怔住了。
他曾經聽說過一些關於芭蕾舞圈的桃色說法,比如芭蕾舞者為了避免上臺後身體過於緊繃僵硬,影響演出效果,舞伴之間會在上臺前互相解決,這個解決包括但不僅限於「sex」方面。
梁承安對芭蕾舞圈的事情不瞭解,在此之前對於這一說法是真是假也沒有研究的興趣。
如果說今天對他提出這一個請求的是芭蕾舞系的其他學生,或者說是其他的什麼人,他都不會覺得奇怪,但是眼前的人是江嶠,是學校出了名的天之驕子江嶠。
他和江嶠其實並不算認識,對於江嶠的瞭解更多的是來自他人的評價,比如「清冷」、又比如「淡漠」,一如他「高嶺之花」的稱號。
在他對江嶠的印象裡,江嶠應該是一個「邊界感」很強的人,直覺讓他覺得江嶠不是那種會對陌生人提出「邀約」的人。
這讓他十分詫異,也讓他覺得新奇。
梁承安目光探究地看著江嶠,像是在確認他這句話的可信度,他發現江嶠的目光十分坦然,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味。
江嶠甚至還出聲催促了一次: 「你的回答呢?」
還挺急。
梁承安不由笑了下,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怎麼幫?」
在兩人對視的過程中,江嶠表面看著鎮定,實際上連腳尖都是繃緊的,聽到梁承安不像拒絕的問話,心裡繃著的弦才不自覺鬆了一下,隨即又繃緊,那種感覺微妙又陌生。
他說不清自己是更希望對方拒絕,還是更希望對方接受,只能儘量避免暴露自己內心的緊張,爭取在一場臨時起意的博弈裡掌握更多的主動權。
他的目光掠過梁承安指尖的煙上,又抬頭看他: 「你抽菸了嗎?」
「沒有。」梁承安看出他眼底的牴觸,笑著解釋道: 「真的沒有,還沒有來得及點你就過來了。」
他說著將手中的煙扔進一旁的小垃圾桶,問: 「我能問一下,為什麼找我嗎?」
為什麼找他?
江嶠皺了下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臨時起意,也並不打算跟他討論這個問題,本來就是情緒推動的偶然發展,既然對方不能爽快答應,他也不想多做糾纏。
當即便快刀斬亂麻地說: 「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這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再見。」
梁承安: 「哈?」
江嶠說完也不管他什麼反應,扭頭就走,腳步比來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