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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誠看了一眼夏谷河給他發的最新一條訊息,是半小時之前。
估算了一下時間,這個時候來找他的應該是夏谷河。
所以他沒有急著回復夏谷河,而是穿上鞋子,一瘸一拐地走到門邊,開啟門。
結果門外站著的卻不是他以為的那個人。
不是夏谷河。
而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安以喬。
還是安以喬獨自一個人,連個助理都沒帶。
「你怎麼來了?」祁誠問。
安以喬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瞳孔震驚,眼睛瞪得老大。
指著祁誠的手指不停在抖,「你你你……你什麼時候……」
他的手指上下掃指祁誠的身體。
祁誠剛睡醒,人還是睏倦迷糊的。
他以為是夏谷河來找自己,連衣服都沒換,臉也沒戲,直接過來開門。
還等著夏谷河送過來的餃子墊肚子。
他餓得前胸貼後背,快餓死了。
結果現在順著安以喬的手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這才發現,他這一次穿回來,居然沒有帶著自己的衣服回來,只有一條很合身的底褲。
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就算他想辯駁也沒辦法敷衍過去的程度。
這時候,旁邊的住戶突然開啟門。
安以喬在聽到門鎖響起的聲音,還沒等到對方推開門走出來,長久訓練出來的躲避經驗深刻dna,在對方的門鎖剛響起,他就立即推著祁誠,再一閃身,跟著進了屋子裡。
並且勾腳後踢,順勢把門關上。
客廳。
安以喬繞著祁誠轉了一圈又一圈。
嘴上嘖嘖稱奇,「你家那個是不是太能搞了?這痕跡留得有點太過霸道了吧?他是不是對你佔有慾很強啊?」
「為什麼這麼說?」祁誠知道瞞不住,乾脆不費心思想怎麼騙過去。
「其實很多人都不會在愛人身上留痕跡,雖然也有不少人喜歡留下一些愛的痕跡,但都不會這麼……」安以喬按著祁誠的肩膀,把他在原地撥著轉了兩圈,道:「很少這麼離譜的,你知道能被我說成離譜的情況,到底是有多離譜吧?你自己照照鏡子,你還能找到一塊完好無損的地方嗎?」
祁誠:「……」
「沒有。」安以喬乾脆自問自答,又繼續叨叨,「所以說你那個人即便嘴上不說,但在心裡,對你的佔有慾肯定很強,當然愛意也很濃。」
祁誠:「…………」
「你別一副不信的樣子。」安以喬道。
「但他好像沒對我說過喜歡。」
唯二說過兩次有點像的是讓他等他。
但那嚴格上也不能說成是表白吧。
「呵呵,少凡爾賽了,就這一身東西,對你要是沒興趣,誰會搞這麼瘋狂??」安以喬拍了拍祁誠的肩膀,道:「誠哥,你就信我吧,感情的經驗我絕對比你豐富。」
「你怎麼就確定一定比我豐富?」
安以喬挑眉,「別以為我不知道,聞斯宇就是你的初戀。」
祁誠睜圓了眼睛,吃驚地看著安以喬,語氣驚訝且語調微揚,「安以喬,你怎麼知道聞斯宇?怎麼知道我是和他?」
安以喬:「……」
艹。
說漏嘴了。
要被罵了。
「那、那個,我剛才是這麼說的嗎?聞斯宇是誰啊?是不是你聽錯了?我說的應該是我聞著你身上的味道就覺得你現在應該是處在初戀時期。」安以喬緊張到語無倫次,解釋的蒼白又無力,甚至還不如不解釋。
「你說了,你說了聞斯宇。」祁誠反壓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