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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說完,滿意的得到自己要的效果,程清鴻掛了電話,噙著笑才從居住的高樓頂層看向樓下的街道,蜿蜒的燈火通向遠方,蛇形的車燈更是不知何處是終點。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在這個國家他們程家的地位會越來越牢固,不管是換到哪個陣營,都不容許別人欺負。
任若曦,戶口不與任疏狂在同一處,卻是真正的親生姐弟。當年任家頭胎生了個女兒,不管是那時候還在世的任老將軍還是那時候未成為將軍的任爸爸,以及家裡的兩位女主人,都一致認為必須再生一個男兒,於是任若曦才出生就直接被旁系親戚抱養,戶口掛名到別家去了。有些政策當年他們也必須明面上遵守,而實際沒過幾年,任疏狂一出生就把任若曦接回來一起生活了。
被一眾人視若珍寶的任疏狂普一出生就享盡了萬千寵愛,更是有個超級溺愛他的奶奶,可以說在軍隊裡說一不二的將軍一回到家都得聽她老人家的,於是她番詞典一眼就相中了&ldo;疏狂&rdo;二字,覺得也只有這兩個字才配得起她的金孫,哪怕自己這個寶貝疙瘩就疏狂一輩子碌碌無為都沒問題,有任家罩著呢。
但一家人又因為這個名字叫起來不夠親暱,於是任家人叫任疏狂其實都是叫&ldo;寶寶&rdo;。兩個極端的名字在一個人身上,小時候為了寶寶這個小名,任疏狂沒少在大院裡立威,稍微長大點兒其他人也就從善如流叫他疏狂,只有家裡人還是一如既往寶寶、寶寶地叫喚。
鄒盼舒的生活並沒有因此有多大的變化,任疏狂和肖庭誠再忙碌也是那樣,與之前任疏狂一個人在辦公室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多了常往s市和k市交匯處的工地跑而已,超大面積的國際標準現代化工廠需要建設,配套的行政辦公樓、倉庫、貨運道路、市政道路等等也都在緊張地規劃中。
不管是去工地還是任疏狂飛德國或者日本出差,他都極少陪同,一來他這兩門外語就是個門外漢,二來任疏狂每次都來去匆匆,極少能顧及到不熟悉國外情況的鄒盼舒。雖然任疏狂不說出口,不過鄒盼舒還是很感激他的體貼,任疏狂是不希望鄒盼舒跟著轉,既耽誤學習又怕他吃不消這種強度。
於是乎,泰恆集團全體上下都忙得夠嗆,為了年底的大紅包,為了這個肯定能讓泰恆更上一層樓的大專案,所有人使足了勁猛幹,加班簡直就是家常便飯,都不用誰在後面鞭策,只有鄒盼舒還能按照自己的進度經手一些只與英文相關的國際貿易,或者是國內的專案,其他時間就一頭扎入學習中去。
他已經報名參加了德語培訓班,每週去三個晚上聽課。公司因為這個大專案,在技術部多出了不少來自德國j公司和來自日本的高階工程師,語言環境還不錯,鄒盼舒可以隨時去旁聽,連帶著一些日文的用語也能脫口而出,這也是他獨有的特權之一。不過鄒盼舒還是知道輕重緩急,一口吃不成個胖子,並沒有再分心去系統地學日文。
偶爾在工程師們休息吃飯時他會湊上去學幾句生活常用語,幫幫這些遠離家鄉的學者們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忙,真誠的對待換來這批向來高傲的工程師們的一致青睞,有時候晚上空閒了都還會邀請他一同去聚餐。
另外的一個特權就是鄒盼舒可以隨時使用總裁室裡的健身房,並且是帶著強制命令的使用。那天把張豐唯毆打過後,任疏狂怎麼想都不放心,他後來才查到那晚上一同入了酒店的還有那個冷酷又強悍的男人,也因此猜測到是那人解救了鄒盼舒,而不是鄒盼舒自己逃出來。
於是他給了鄒盼舒一個新的命令:學會使用健身房裡的拳擊器械,並堅持每天最少鍛鍊一個小時。任疏狂甚至還給他請了一個退伍特種兵做教練,每週去兩次那個特種兵上班的泰拳道館單獨特訓,要他把一般的擒拿格鬥術練到拿得出手才可以停止。任疏狂沒開口說的是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