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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說，和我一起走。&rdo;

秦崢依舊在看著他。

但也許連二少爺自己都不知道，在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某個人時，他的睫毛根部總會不由自主地輕輕顫動‐‐雖然沈苫知道不可能，但這點顫動總讓秦崢顯得很緊張似的，也讓他顯得很……

很可愛。

正經不過兩秒，沈苫很快又洩掉了眼中那份不知是不是裝出來的認真，清澈散去，他回歸摸不透的笑意，聳了聳肩，隨意道：&ldo;怎樣都好，無所謂的吧。&rdo;

秦崢終於站了起來。

年輕的男人一步一步走過去，俯在沈苫耳邊，輕聲唸了一句奧地利的通用德語。這句話翻譯過來很簡單，也很不客氣：&ldo;你可最好是無所謂。&rdo;

&ldo;……&rdo;

沈苫睜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秦崢隨手撈過自己的揹包搭在肩上、揣著衛衣連兜頭也不回地先行離開。詫異地倒了半天氣，男人才一邊無聲嘟囔著&ldo;臭小鬼&rdo;，一邊背過手，勾起唇角，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嗨，外婆。

維也納有金色大廳，有舒伯特，有匈牙利的李斯特。

很快，也會有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

程家的小孩就是《倒春刺》的阿回

第5章 ch5 知雪

&ldo;你覺得多瑙河是藍色的嗎?&rdo;戴著藍色漁夫帽的高個男人問道。

展廳空曠，四四方方的空間在白日裡沒有打任何燈光，全靠一面牆上通透的帶狀高窗與展廳大門將自然光引入室內，為零零散散的遊客照亮他們當下駐足的藝術品。

方才被詢問的矮胖身材男人扭頭看了一眼同伴頭頂的顏色，把目光又轉了回去，很有個性地冷酷道：&ldo;當你決定問出這個問題時，就該知道我的答案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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