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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們是經常在大本營裡工作的人員,所以希特勒要求我們也穿制服。根據希特勒的指示,藝術家協會主席舞臺佈景設計師本諾&iddot;馮&iddot;阿倫特為我們女秘書們專門設計了相應的制服。這種&ldo;制服&rdo;是用灰色的義大利軍官服衣料做成的,配有金色的鈕扣和金銀條。達拉和我在各自左邊的翻領上,都配有一枚由希特勒親自設計,金飾工加爾製作的纖細的老鷹連線著四字式樣的銀制國徽,這是希特勒特許的,只有少數幾個人有權戴這種國徽,大多數人都佩戴圓形的黨徽。
本諾&iddot;馮&iddot;阿倫特後來也經常到元首總部來看望希特勒,他也經常被請來喝晚茶。希特勒同他談論他所認識的藝術家並且詢問他們的境況。阿倫特離開時,希特勒每次都熱情地握住他的手說:&ldo;很高興,你若是不時地在我感到孤單的時候來看望我,對我來說,你就是一座通向美好世界的橋樑。&rdo;
2月22日我在貝格霍夫寫給我的女朋友的信中談道:&ldo;實際上,自1940年12月21日以來,我們一直在旅途之中。聖誕節是在法國的海岸上,加來、敦刻爾克等地度過的。12月31日,正當我們在布洛涅聚集在元首專列的餐車裡就餐的時候,英國人的炸彈向我們劈頭蓋臉地投過來,我們的高炮部隊給予猛烈的還擊。儘管我們躲進了安全的地道里,但我還是有些奇怪的感覺。有關聖誕節前夕的情況以及氣氛令人難以忍受的除夕的情況我已告訴過你。
與細布、達拉和肯普卡在巴黎度過的六天是無憂無慮的。德國大使館和漢內色將軍參謀班子接連不斷地發來邀請,搞得我們幾乎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有。要是每次在應付完這些活動之後接著休息一天,那該多好啊……
我們在地面上工作的時間肯定不會太久了。目前達拉諾夫斯基正在休假,這裡只剩下了我和沃爾夫。鑑於我們又得坐到坑道里,日復一日的過那種單調乏味的生活,所以我想在此之前再次到下林登維瑟去療養一次,即便只有14天的假,我也想這樣做。
這裡現在正是陰雨連綿的天氣,首長今天到慕尼黑去了,生活簡直無聊死了……&rdo;
1941年3月7日我在貝格霍夫寫給女友的信中道:&ldo;……真高興你能夠同那些可愛的人們在一起度過一個愉快的假期。我完全可以設想幾個星期與當地的人們一起生活的情景,為此我真羨慕你。人們必須保持這種聯絡。由於我過著封閉式的生活,所以我顯得孤單、遲鈍、思想僵化。該是我們返回柏林的時候了,我們在這裡呆的時間也夠長了。
我們可能於本月中回到柏林。從目前情況看,似乎去下林登維瑟去療養的事又要泡湯。按照常規我們現在就應該種預防霍亂和傷寒的牛瘟了(在每次長途旅行之前都要這樣做)。看吧,假如療養不成,那我也沒辦法。戰爭總歸是戰爭。我今天剛剛聽說,兵工廠的婦女們從事著多麼艱苦的勞動啊,相比之下我們這些人顯得多麼微不足道。
想必你已經收到了我從維也納寄出的明信片。星期六我們在那裡簽署了保加利亞條約。星期天便匆匆上了路,以至於連個電話都沒時間給你打。前一陣下了一場大雪,再次驅散了春天的所有氣氛。然而,積雪滯留時間將很短,否則會過於潮濕,太陽會使積雪融化。
隨信再次附上拉夫寫給你的信。看來他也不很滿意,他的全部信中充滿了一種悲觀的情緒。這段時間以來他給我的信也是簡單的幾行字,信是透過去看望他的一位與他有商務往來的朋友直接寄給我的。對我杳無音信看來他深感失望。本來是應該能夠理解這一點的,然而他哪裡知道,假如我同他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