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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不斷地有新書出版,並且書中經常引用佐勒書中的內容,鮑姆加滕教授的這一分析促使我用自己的語言來敘述我在希特勒周圍度過的歲月,著手對包括其它著作中出現的謊言和歪曲進行澄清。在這種情況下,我才決定,以我在被拘留期間做的速記筆記和佐勒書中我的一些章節作為素材,不需要歷史學家和記者的任何幫助來撰寫我的報告。
我是怎樣當上希特勒的秘書的經過
當我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時,我就想認識一下巴伐利亞。我出生在德國的中部地區並在那兒度過了我一生中的22年。人們都說,巴伐利亞情況完全不同。就這樣我於1930年春天來到了慕尼黑並開始尋找工作。慕尼黑的經濟狀況,事先我並不瞭解。所以,當我得知慕尼黑空餘工作崗位寥寥無幾,而且薪水標準也最低時,不禁大吃一驚。失業工人已逼近700萬大關,在慕尼黑當時這種甚為不利的狀況十分引人注目。
開始我拒絕了別人推薦的幾種工作,指望能得到較好一點的工作。但是不久我的處境就變得令人擔憂,我那點微不足道的積蓄日見減少。在來巴伐利亞以前,我本來在納戈爾德一位律師那裡工作,我正是利用那裡的工作作為跳板才來到了巴伐利亞,由於我是自願棄職的,所以無權要求失業補助金。
有一天,用代號刊登在《慕尼黑最新訊息報》上的一則並不惹人注目的小廣告引起了我的興趣,當我對此做出反應時,萬萬沒有料到,我以此開始了決定我今後一生的最大冒險,它的影響我至今還沒有完全擺脫掉。
經人介紹,一個叫作&ldo;衝鋒隊最高領導機關&rdo;的陌生組織把我請到了席林大街。這條大街當時十分荒涼,大街的兩側商店寥寥無幾,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全國指導處便設在這條大街50號一棟背陰的大樓裡,衝鋒隊的最高領導機關的辦公地點就在第四層的閣樓裡。希特勒後來的攝影師海因裡希&iddot;霍夫曼從前就是在這些房間裡製作出了他那些怪誕的照片。在帶有大斜面的窗戶、曾作過攝影室的房間裡,坐著衝鋒隊最高領袖弗朗茨&iddot;普費弗爾&iddot;馮&iddot;扎洛蒙和他的參謀長奧託&iddot;華格納博士。
後來我才知道,我是被介紹去的87個求職者中的最後一個。我既不是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黨員,又對政治不感興趣,阿道夫&iddot;希特勒對我來講是陌生的。然而最後我卻被選中了,也許是因為我雖然才22歲,但已經有過幾年幹速記打字員的經歷,並且有優良的成績證書。另外,我還給他們看了我在幾次速記打字比賽中曾獲得的一等獎的證書。
閣樓裡充滿了濃厚的軍事氣氛。身材高大、挺拔,酷似軍官模樣的男人們川流不息。在他們中間巴伐利亞人為數不多,與在樓下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的其它部門工作的人員相比正好相反,他們大多是身強力壯的巴伐利亞人。我感到在衝鋒隊最高領導機關工作的人們像一支精銳部隊。事實也的確如此,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曾當過波羅的海戰士。
他們當中穿著最時髦、儀表最瀟灑的要數衝鋒隊的最高領袖、前上尉弗朗茨、普費弗爾&iddot;馮&iddot;扎洛蒙。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他曾在波羅的海、立陶宛、上西里西亞和魯爾地區當過自由團戰士。1924年先後擔任了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威斯伐倫和魯爾區的領袖。前上尉弗裡茨&iddot;普費弗爾&iddot;馮&iddot;扎洛蒙,即弗朗茨&iddot;普費弗爾那位曾截過腿並且頭髮也已過早變白了的哥哥,當時擔任人事局長。
1926年希特勒委託弗朗茨&iddot;普費弗爾&iddot;馮&iddot;扎洛蒙把各區衝鋒隊的人統一起來。起初,每個納粹黨區領袖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