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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ldo;正好趁著五一出去玩一圈吧，央央總是太安靜太悶，活潑是好事。&rdo;

母親：&ldo;不行，五一過後她們要考試，期末前最後一次考試，非常重要。&rdo;

&ldo;又不是高考。&rdo;父親不太贊同，拿著碗筷走出廚房，已經開口問，&ldo;央央，五一放假想出去玩嗎？公司放假，我和你媽媽都有空。&rdo;

母親把毛巾摔在洗手池上，氣憤地追出來，剛要開口反對，就聽到許央說：&ldo;我想在家複習功課。&rdo;

父親：&ldo;……&rdo;

母親：&ldo;……&rdo;

許央很開心的樣子，又說：&ldo;我覺得這次物理考試，我可能能考滿分。&rdo;

武子期騎著腳踏車追上秦則初：&ldo;到底什麼情況？你和小仙女認識？她不會是你女朋友吧？！&rdo;

秦則初：&ldo;她是我女鵝。&rdo;

武子期反應半天，等到了護城河才反應過來&l;女鵝&r;是什麼意思。

&ldo;我勒個大操，女鵝？我說初啊，你能不能把舌頭捋直再說話！跟著我讀，er兒。女兒。&rdo;武子期若有所思道，&ldo;她也給你叫爸爸？四捨五入，我和她結婚了。&rdo;

秦則初：&ldo;？？&rdo;

秦則初：&ldo;你們一個個都是邏輯鬼才。&rdo;

武子期敏銳地抓住了關鍵點：&ldo;一個個？還有誰？&rdo;

秦則初：&ldo;一個跳拉丁的傻逼。性別男。&rdo;

&ldo;一聽就是個騷哥，喊他出來喝酒？&rdo;武子期挺感興趣。

&ldo;他這幾天有點事，今晚估計出不來。改天再說吧。&rdo;

秦則初挑著講了幾件霍向東和馬尚飛乾的傻逼事，但沒提霍向東家裡的私事。

秦則初開啟新生活，武子期真心為他高興。

半年前的一天，老曹的課上。

有人給秦則初打電話，陌生號碼，前兩次都被他摁斷，第三次又打來，武子期給他打掩護，秦則初偷摸接了電話，餵了一聲，半分鐘沒說話。

半分鐘後，他抓著手機猛地站起來，踩著課桌跑出教室。

老曹拿著三角板暴跳如雷。

武子期搶在老曹前追出教室，秦則初已經跑下樓梯，等武子期跟看門大爺廢了半天勁終於出了校門，秦則初早已沒了蹤影。

打電話不接，發資訊不回，再打就是關機。打車去他家，家裡沒人。武子期在他家門口蹲了一夜，秦則初一直沒回來。

凌晨五點，迷迷糊糊中，武子期接到秦則初的電話。

他在電話裡說：&ldo;秦川沒了。&rdo;

只說了這麼一句話，秦則初就掛了電話。

自此以後，再沒了訊息。

直到上週，武子期從舊手機裡翻出一張秦川和秦則初的合影，發給了秦則初。

秦則初回他：【你爸爸還是你爸爸。】

武子期當時激動得心臟炸裂。

輾轉來到濱城，很想問問秦則初這半年都去了哪裡，做了什麼，秦川怎麼就沒了……疑問太多，一時不知道從何問起，關於秦川的死，秦則初明顯不想多聊。

知道他這半年一定很難熬，所以看他現在正常上學，而且認識了新同學，看樣子相處得還不錯，武子期開心到想哭。

秦則初拽著武子期跳到炮樓上，指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