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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要掛了電話的沈瑤音動作一頓,猶豫過後,她臉上多了幾分認真之色:「什麼事?」
「今天我去醫院探望我一個親戚,聽見隔壁病房有兩個護工在聊閒天,說起了溫予白,我就偷聽了一段,你猜怎麼著?裡面那個植物人老太太,是溫予白前男友的親媽,還說溫予白重情重義,那醫藥費什麼的都是她墊付的,而且有空就會來看那個老太太。瑤音,她不是跟時先生在一起嗎,結果還跟前男友家裡藕斷絲連,也不知道時先生知道不知道。」
經紀人是沈瑤音信任的人,許多沈瑤音知道的內情他都清楚。
沈瑤音卻很快想到火到熱搜上的醫院照,就問他:「是哪個醫院?」
「阜外醫院。」
這麼巧?
之前上熱搜的是這個醫院,阿硯曾經也在這個醫院接受心臟治療。
不過既然時硯跟溫予白一起出現在這個醫院過,很可能這件事時硯是知道的,沈瑤音沒覺得光憑這點就能讓時硯認清溫予白的真面目並且遠離她。
「她前男友媽媽植物人了,那她前男友呢?」沈瑤音隨口問了一句。
那邊想了想,開口道:「我也沒聽全,她們倒是提到了那個老太太的兒子,好像是摔死了,而且死之前還捐獻了身體裡所有器官,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溫予白的前男友。」
沈瑤音皺了下眉,腦中忽然有什麼一閃而過,她抓緊手機,急問:「你知道那個人是什麼時候死的嗎?」
「這我沒聽到。」
沈瑤音心跳得很快,有一個離奇的念頭在她心裡產生,很荒謬,但她又覺得不是巧合。
「你現在回去幫我打聽清楚,那個人是什麼時候死的,越詳細越好!」
「哦哦……好。」經紀人有些奇怪,明明說的是溫予白,怎麼轉到了一個死人身上,但還是應了下來,然後結束通話電話。
沈瑤音捧著手機,眼中慢慢浮現出光亮,如果一切都如她猜測那樣,那她說溫予白居心叵測就不是信口開河,而是有了確切的證據,時硯這麼驕傲的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結果?
時硯剛洗完澡出來,就聽到敲門聲,整個別墅裡就兩個人,不用問也知道是誰,他擦著頭髮,一邊從浴室裡走出來一邊對門那邊道:「門沒鎖。」
啪嗒一聲,門被推開,溫予白低垂的頭隨著門開逐漸抬起,一眼就看到穿著浴袍發尖滴水的男人,他浴袍腰帶只輕輕繫上,從小腹往上敞口越來越大,巧克力腹肌若隱若現,襯得男人寬肩窄腰尤其誘人。
但溫予白只是頓了一下,腳步後退:「我等會兒再來找你。」
她想關上門,卻受到一陣阻力,抬頭一看,時硯把著門框站在她身前,臉上還有幾分著急,拖鞋都跑掉一隻。
時硯故作鎮定:「跑什麼?」
誰跑了?
溫予白掃了他一眼:「你不方便。」
「有什麼事就說。」有什麼不方便的……時硯腹誹一句,末了還是忍不住,偷偷瞥著溫予白的臉色,小聲道:「哪你沒看過……」
溫予白眸光不期然落到男人敞開的胸口上,發尾的水滴順著溝壑流下,強勁的肌肉充滿力量感。
挺健康的,溫予白還有些欣慰。
時硯撐著門,見溫予白竟然盯著他胸口走神了,眼裡閃過一抹不快,他伸手將她拽進房裡,門砰得一聲關上。
溫予白被拉得猝不及防,額頭差點撞到他身上,鼻尖掠過清新的香氣,混雜著氤氳的濕意,讓人心神有一瞬的恍惚,恍惚過後,溫予白瞬間瞪圓了眸:「你幹什麼?」
質問的話一出口,時硯手心緊了緊。
半晌後,他放開她,向後退了一步:「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溫予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