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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清秋她去玩的還高興吧?&rdo;阮母看到阮真真進了家,就開始問,清秋跟真真是髮小,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因此也有些關心這孩子的近況。
&ldo;嗯,是挺好的。&rdo;
阮真真可不覺得自己老媽有知心姐姐的潛質,這些事情說了也只是讓多一人徒增煩惱而已,起不了什麼作用。
阮真真突然想起來似的,從兜裡拿出門外撿到的那個東西,遞給阮母,&ldo;媽,你看看這個是哪家的?掉我們門口了。&rdo;
阮母接過來看了看,說道&ldo;不知道是誰家的,沒有見到過啊,成,我明天早上問問街坊鄰居,看看他們誰掉的。&rdo;
阮真真又跟阮母扯了扯閒話,就回房休息了。
阮真真可以肯定的說,這個地方自己絕對沒有來過,一望無垠的波瀾壯闊,卻不是水,是雲,一層疊一層的雲霧,看不到邊,自己站的地方不知道是土地還是雲層,可給真真的感覺,腳下還是很有實質感的,茫茫白霧,除了雲霧就什麼都沒有了,沒有藍天,或是星空,沒有太陽,或是飛鳥。
這種除了自己,什麼都沒有的感覺,讓真真一陣一陣的心悸,轉了一圈又一圈,還是什麼都沒有。
阮真真試著大吼大叫,四周就是虛無,連迴音都沒有一個。
阮真真有些氣餒,就地倒了下去,可入眼的仍就是那望不穿的雲層,手摸了摸,不是土,卻堅硬如鐵,卻不是鐵那樣涼。
阮真真睜開眼睛,天己經大亮了,聽聲音,阮母己經把早飯都快要做好了。
阮真真有些不想動,聞著熟悉的味道,體內那顆緊繃著的心才慢慢的放回肚子裡。
阮真真還記得自己在夢裡的那種無依無靠,廣大天地,孤身一人的感覺,太讓人不舒服了。
躺了片刻,阮真真就起床了,這樣一個稀奇古怪的夢,根本就當不得真,自己也不可能為了這個夢去糾結什麼。
兩天後,阮真真看著手底下,自己終於完成的畫作,還是蠻有成就感的。
哈哈,好歹自己還是覺得不錯的,意境啊,顏色啊,層次感啊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挺滿意的。
當然自己一個畫作屆的小透明,得獎什麼的就不用想了,自己覺得好就成。
畫畫麼,自己認為就是定心性,陶冶情操的,也沒想怎麼發揚光大的,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等把畫包好,送到校長辦公室去了,交接完了,無事一身輕的阮真真老師,認為時間還早,就把沈清秋這個閨密約了出來,不知道這兩天,她的情緒還好麼?要是不好,就在踩兩腳好了。
阮真真到了地方看到沈清秋已經坐在那兒了。
&ldo;你到得還早啊,怎麼樣?過了兩天,好多了吧。&rdo;
沈清秋瞟了一眼阮真真沒有說話,可看神情,確實要比兩天前好很多了。
人嘛,就沒有過不去的坎,時間就是良藥,一切精神上的疑難雜症就沒有時間治不好的。當然神經病是另外一回事。
阮真真也沒想用兩天時間就能治好沈清秋兩年的戀愛情傷。
多陪陪她,免得她鑽牛角尖了而已。沒了這顆樹,放在面前的可是一整片森林呢,何必糾結呢。
阮真真自認為勸說人還是很有一手的,看看,沈清秋這會兒都被自己逗笑了。
說了什麼那麼好笑的?當然就是阮真真把自己這兩次的奇葩事情也給沈清秋共享了。
說來也奇怪,一個人遇到困難挫折的時候,就感覺痛不欲生,要是兩個人都這麼遇到困難挫折了,就又覺得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挺一挺也能過去。
阮真真把自己這幾天窩在心裡的氣,全部都向沈清秋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