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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脫下自己的風衣外套遞給行秋,還沒說什麼,行秋就意會地接過穿上。
「在下明白,既然要掩人耳目,自然要低調才是。」
為了不讓行秋發現,森鷗外安排的人並沒有靠的太近,但能一直觀察著書店內的情況,看見行秋出書店們,他們一邊聯絡森鷗外和太宰治,一邊跟了上去。
普通的黑手黨,哪能比上的金牌殺手織田作之助。
不過兩個街道,五個人全都跟丟了,只能灰頭土臉地跟森鷗外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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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意到身後跟蹤的人都被甩掉了,織田作之助放慢了步伐。
「萬葉受了傷,目前在醫院,那裡很安全,行秋老師可以放心。」
「萬葉受傷了?」行秋驚訝。
萬葉的實力可是能擋下雷電將軍一刀的,能讓萬葉受傷,他的對手究竟有多麼強大。
森鷗外……應該不會是森鷗外吧?
除了最開始表現出的成熟,森鷗外為了降低行秋的戒備心,一直表現出他頹廢醫生和女兒控父親兩種形象。
想到帶著胡茬愁眉苦臉地抱怨愛麗絲不願意穿他買的小裙子的森鷗外,行秋很不想把萬葉受傷的事情歸到森鷗外身上。
「織田君,你認識森鷗外嗎?」行秋問。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最近發生的事情有些多,織田作之助想了一會才從記憶中翻出森鷗外的身影,考慮到會有同名同姓的巧合,他不確定地說,「行秋老師說的森鷗外,是位黑醫嗎?」
「黑醫?應該就是他。」
不用織田作之助解釋,行秋也能想到「黑醫」是個什麼樣的職業。
因為異能特務科前段日子對gss和羊的清理,讓橫濱的黑手黨安分了一段時間,因此行秋沒像萬葉,在街上隨便一走就能遇見黑手黨的火拼。
他不知道橫濱的黑暗已經滲入到這個城市的全部,雖然早察覺森鷗外不是什麼好人,但聽到他是黑醫,行秋不喜地擰眉。
「犯奸作惡之人固然可惡,但助紂為虐亦然可恨,沒想到,森鷗外居然是這樣的人。」
行秋連森先生都不稱呼了。
行秋的話讓旁邊的織田作之助沉默。
雖然他沒有犯奸,但……殺人也是作惡吧。
織田作之助感覺如果自己告訴行秋是個殺手的話,大機率會被行秋討厭。
「行秋老師,其實我曾經是一位殺手。」織田作之助老老實實地坦白道。
就算被討厭,織田作之助也還是說了出來。
一個謊言誕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會有更多的謊言誕生。
織田作之助無法否認自己的過去,也做不到隱瞞。
寫書就是寫人,他不會再殺人了,但寫出來書,如果滿篇都是謊言,又有什麼意義呢。
聽到織田作之助的坦白,行秋蒙了。
就……啊?
行秋皺眉審視織田作之助。
拋開「萬葉的朋友」這個標籤,織田作之助跟街上的路人沒什麼兩樣,普普通通,站在人群中很難讓人一眼注意到,即便是行秋現在站在他的面前,也感覺不到這個青年跟「殺手」兩個字有什麼聯絡。
雖然殺手擁有這樣的特質似乎是個不錯的事情?
「這可真的是……」
很多時候,眼神就可以暴露一個人的本質。
行秋看著織田作之助的眼睛,裡面有真誠,也有忐忑,還有悔懊。
這不像是一個殺手的眼神。
森鷗外的看向自己的時候,即便是帶著笑容,但行秋也能感受到笑容之下和眼底深處的算計。
他的一舉一動都帶著讓行秋反感的盤算,一言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