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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已經進入夢鄉的氐族將士殺得片甲不留,冉續也因此而命喪杜恪辰之手。在他死之前,用那雙寫滿恨意的眸子死死地瞪著杜恪辰,死也不能瞑目。
然而,氐族幾近滅族的屠殺,讓他們徹底地失去成為杜恪辰對手的資格。這五年來,西北邊陲也無人再是杜恪辰的對手,多年來風平浪靜。
可滅族之仇不共戴天,氐族族人作夢都想用杜恪辰的人頭祭奠死去的冉續。
“氐族還有本王不知道的勇士?”
“就算是有,也不足為懼。”
錢若水插了句話:“王爺只有氐族一個仇家嗎?這本大魏戰記中提到,王爺征戰十餘載,樹敵不少,除了氐族,還有匈奴和鮮卑部都曾敗於王爺的手下,還有狼口關一役中的叛賊周崇年,他似乎還有不少的部下在西南活躍。”
總而言之,杜恪辰手染鮮血,殺孽太重,想殺他的人也有很多。這些年,他蟄伏西北,囤兵駐守,沒人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而已。
管易對她懷疑未曾消退,“也是,我聽說錢大人與周崇年的過往甚密,這也是當年錢大人不向狼口關增加糧草的原因吧。”
又是狼口關錢若水錶示她真的很無奈,“管先生,魯國公似乎才是周崇年的恩師吧。”
“你”管易的刀已出鞘。
錢若水眸染清霜,放言挑釁,“你要確保能一刀殺了我,否則,死的人會是你。”
“你敢說你和那些賊人沒有關係?”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杜恪辰怒喝,“你們倆別吵了。就是一個盜賊,犯得著傷了大家的和氣嗎?”
“王爺,茲事體大,若是不找到那賊人,附近的百姓將受到嚴重的威脅。”管易撩袍跪地,“請王爺三思。”
如此地鄭重其事,前往未有。他與管易情同兄弟,在軍中也不分品級,而管易不拘常禮已是人人皆知,這次他卻行此大禮,卻叫杜恪辰有些不知所措。
“你快起來。”杜恪辰尷尬地扶他起來,“你從土門關調兵,對這一帶進行封鎖式搜查。眼下大雪封山,他就算是跑,也喊不遠,你沿途查探,必定能查到他的行蹤。”
“我已經查過了,根本就查不到。”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每次管易收到訊息趕過去,可那人都像是提前預知,早他一步離開。這等的警覺,不像是一般的盜賊,更像是受到訓練計程車兵。
管易艱澀地開口說道:“而且,連降大雪,土門關計程車兵缺乏過冬的棉衣和糧食,已有不少計程車兵被凍死……”
“你說什麼?有士兵被凍死,可你還在這裡做什麼?”杜恪辰震怒,“數日以來,你在本王帳中進進出出,對本王隱瞞了土門關的軍情,卻把全部的心思用來查詢什麼賊人,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
管易自知難辭其咎,可他真的不放心讓杜恪辰和錢若水獨處。
“你給本王一個理由。”杜恪辰目光驟冷,“不要說是因為錢側妃,本王帶她出來時,她並不知道要去往何處,她如何能安排下這一系列的事件。也不要說是夏辭西,本王臨時的決定,只有王贊和葉遷知曉,難道你也要懷疑他們?”
管易肅然,“王爺……”
杜恪辰痛心疾首,“你無須再說,本王不想聽。王贊葉遷何在。”
候在門外的二人閃身而入,恭敬地單膝跪地。
“備馬,即刻前往土門關。留一隊甲士駐守此地,一旦發現賊人作亂,革殺勿論。”
這是錢若水第一次見識到杜恪辰的雷厲風行,還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已經出了下關村,朝土關門的方向疾行。葉遷和王贊一前一後護衛,杜恪辰因腿傷未愈,和她一起乘坐馬車。而他眸黑如墨,雙唇緊抿,神情嚴峻。
此時,已是入夜時分,大雪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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